他的吻慢慢加深,但僅僅短暫的時間便緩緩離開了我的唇,深邃黑亮的雙眼直盯著我,似乎閃著些不可言喻的光亮,讓我頓覺臉上一陣燥熱。
自從那個吻後,我和許子岩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就是,我麵對他更加不自然了,可他麵對我更加自然了,但我們之間還依然保持著某種不遠不近的距離。
周五的時候許子岩問我:“明天幹嗎?”
我說沒有安排,他提議喊你朋友一起出來聚一聚吧。
這是他第一次要見我身邊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改變我們這種關係的開始。
我打電話給彭佳,她倒不反對,並說想去迪斯尼,回來後還沒去過,我琢磨著我們三個去迪斯尼人有點少,於是果斷把項雲也約上了,我們三個一同去,項雲開車直接在那和我們會合。
直到下了車我才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我忘了讓項雲自己來了,萬一他把他那個女朋友帶來,我們一整天不要尷尬死?
我拿著手機猶豫要不要給項雲發條短信,但想著他人就快要到了,現在發也沒用了,許子岩買了幾瓶水遞給我們問我想什麼呐?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講,索性項雲不一會過來了,還好是一個人,我鬆了口氣。
他和彭佳見麵依然不鹹不淡的打了聲招呼,就各走各的。
由於周末,基本上敗給了排隊,彭佳膽子比較大,偏要去玩一些特別刺激的,許子岩也挺感興趣的,就我和項雲有些不大願意,彭佳就一個勁的嘲笑項雲膽子小,還說沒事,大不了我保護你,項雲一聽這話瞪著她:“誰說我怕的!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
於是他們三個達成一致,就剩我,我弱弱的說:“那我給你們看包吧。”
三個人齊齊拿眼睛斜我,許子岩直接一把扯過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旁邊:“有我在,怕什麼。”
我雖然還是非常害怕,但因為他這句話,又莫名的壯起膽來,結果當那個東西越升越高的時候我徒然懵了,手都有點發抖。
但我是那種,越害怕越憋著的人,全程閉著眼握著拳,就聽見後麵的彭佳和項雲叫得跟殺豬一樣,刺激中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忽然被人攥住,我猛然睜開眼側著頭,看見許子岩在對我笑,他朝我大喊:“木木,把眼睛睜開,看看遠處,害怕就叫出來!”
我轉過頭才發現我們居然已經升到了很高的地方,幾乎可以俯視整個樂園,那夢幻的場景好像穿梭進了一場場電影中,可是瞬間,我們的身體就被倒了過來,甩來甩去的,我終於釋放了自己,讓那尖叫從喉嚨中迸發出來,許子岩一直緊緊握住我的手!
直到下來後,我還感覺心髒劇烈跳動平息不了,許子岩看著我潮紅的臉問我:“怎麼樣?”
我一邊喘息一邊說:“挺爽的。”
一回頭看見項雲雙腿發軟扶著欄杆連路都走不了了,彭佳在旁邊一邊順著他的背,一邊罵他:“就你這樣,還怎麼出來混啊,指望你保護我呢,結果你都快鑽我懷裏了,出息的!”
我和許子岩笑得快抽過去了!
之後項雲哭爹喊娘不肯再玩這些,彭佳問他那你想玩什麼?項雲隨意指著一個童話城堡,彭佳湊過來跟我說:“看不出來,你哥少女心爆棚啊!”
不過許子岩說先吃飯吧,於是我們四個便一同去了餐廳。
說是吃飯,實際上就成了批鬥大會,對項雲這種破壞組織的行為進行了深惡痛絕的鄙視,項雲也不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我就是不敢,我就是膽小,我就是怕玩,怎麼地?”
後來彭佳見他完全不在乎,話鋒又轉到他生活作風不檢點一事上,這點我十分讚同,也加入了批判大會,結果項雲不同意了,就對許子岩說:“男人做大事,在外麵逢場作戲不很正常嘛,對吧,許兄?”
許子岩漫不經心的吸著飲料笑說:“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小本生意,沒那麼多逢場作戲。”
一句話把項雲憋得內傷,我就趁機問他帶回家的那個女的到底什麼樣的?難不成真打算娶了?
彭佳這時不說話了,低頭吃飯,但我知道她兩個耳朵肯定豎得老高,偏偏項雲一個勁的笑就是不搭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之後聊著聊著,彭佳不知道哪根經搭錯了突然來了一句:“項雲頂多是胡鬧,要說可惡沒人敵得過高齊!”
她話音一落,我當即怔住,餘光瞟了眼許子岩,隻見他低頭用吸管攪著杯子裏的飲料,看不清神情。
偏偏項雲補了一句:“高齊?你說高家那個紈絝子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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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周末愉快,一更勿等。
關於許子岩的番外不在計劃內,你們要想看,我後麵有空發微博上,搜索關注:遠兮mo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