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上次他還拿盒套跟我求婚呢!
結果我爸告訴我他和狗子在盤算婚禮邀請的名單,我出去一看,我擦,他們一早上果真是在幹這事,我就心說我親愛的老爸,你還說人家隨意,你就這麼隨意的開始寫名單了?效率要不要這麼高?
於是我走過去把名單撕一撕,兩人均是很詫異的望著我,我勾搭著狗子,不是,趙墨的肩膀說:“結婚是我們兩的事,請幾個關係好的到教堂找個神父給見證見證。”
我爸說:“你又不信教,找神父見證幹嘛?你應該找你舅舅!”
我一抹額頭:“我媽都不知道在哪了,你能找到我舅舅嗎?”
我爸:“……”
“再說了,我不信,趙墨信啊,人家是外國人。”
他抬眸捉住我的手把我拉坐下:“你聽誰說外國人就一定得有信仰的?”
我愣了一下:“那你不信啊?”
他看著我希冀的小眼神淡淡的笑了下:“你說信就信吧。”
於是我們就決定婚禮選在教堂辦,剛做完決定沒幾天那邊唐婉的電話跟特麼催命符一樣一個接一個,讓我去她家,還特地吩咐叫我把狗子帶著,我隻有再次教育唐婉,人家有名有姓叫趙墨,別狗子狗子的,多難聽啊!唐婉一臉無辜。
到了她家,幾個超大的行李箱放在門口,唐婉很熱情的迎了上來招呼我們去嬰兒房,以我對她的了解,立馬就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果不其然她找我沒好事,說要和李公子兩人去夏威夷重燃愛火,托我給她帶幾天娃!
我擦,我說你家不是有保姆嗎?
她回得理直氣壯:“你放心把兩個小家夥扔給保姆啊?”
我心說也是,但是我不會啊!她說不難,就換換尿布喂喂奶,正好給我實踐實踐,我們在掰扯的時候,趙墨居然已經抱著娃很嫻熟的逗著樂,懷裏的小家夥發出咯咯的笑聲,把我和唐婉都看呆了,唐婉立馬問他:“你挺會帶小孩的啊?”
趙墨抬眸輕描淡寫的說:“哦,我從小養動物。”
我和唐婉:“……”
後來我就說唐婉,你們怎麼好好想起來跑那麼遠的地方去?唐婉那表情一看就一臉發.春的樣子,說她家兆哥哥體恤她坐月子太苦悶要帶她出去散散心,我心說小樣,還散心呢,分明就是不懷好意!到時候你就等著各種被吃吧!我不說還好,一說她臉紅得更加厲害,跟特麼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弄得我很是無語。
不一會李公子從公司回來了,看了眼趙墨,和他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之後便開始跟我逼逼叨起來了,什麼尿不濕怎麼換,奶粉要怎麼衝,晚上睡覺啥啥啥,聽得我直發愣,我就問他:“你工作這麼忙,哪來腦子記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李公子很輕蔑的瞄我一眼:“你以為誰的腦子都跟你一樣啊?”
說完很傲嬌的轉身離開,我指著他對趙墨說:“你瞧瞧,他這說的是人話嗎?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趙墨抱著胸斜睨了我一眼:“我覺得他說的挺中肯的。”
“去你妹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唐婉問趙墨:“你說你從小養動物,你都養些什麼啊?”
我也望著他洗耳恭聽,心說他這副樣子怎麼也得養些蛇,蜥蜴這些聽上去比較牛逼的動物,結果他說:“就是一些牛、養、馬之類的…”
我們一起抬頭愣愣的望著他,唐婉搗了搗我:“你以前跟我說他是美國農村吃低保的是真的啊?”
“可能吧,誰知道呢。”
然後我清了清嗓子對他們說:“我們要結婚了!”
唐婉和李公子都用一種“你瘋了吧”的眼神盯著我,倒是李公子最先反應過來說了句:“那恭喜了。”
趙墨接道:“謝謝。”
李公子放下筷子拿過唐婉的碗,邊給她盛湯邊隨意說道:“聽說福爾威要破產了,估計要是真的CEO要吃官司了吧?”
說完把碗放在唐婉麵前不經意抬眸看著趙墨,他握著筷子的指關節有些發緊,李公子收回視線對唐婉說:“我把賈彤喊回來了。”
唐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麼啊?”
李兆沉聲說:“龐老頭子死後,她一直沒什麼事做,我相信她的能力,況且,我現在不比從前,畢竟男人有了家,特別有了小孩,總得多為家人考慮,我想多抽出些時間陪你和孩子,錢是賺不完的。”
我一邊吃飯一邊看著他們兩:“你們這狗糧灑的。”
李兆卻眸色很深的望了我一眼,我收回視線看向趙墨,他若有所思的盯著麵前的菜,直到我喊他,他才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