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希望身體上的疼痛能減輕心痛的感覺,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一起咽下的還有沒流出的眼淚。英耀天冷冷地看著安小雅,這麼多天以來,安小雅既沒有為他開心過,更沒有一次為他如此傷心過,這讓他感到很不爽。
英軒昂發現大家都不動,尤其是英耀天和安小雅不知道在幹什麼氣氛有些不對,於是哈哈一笑,建議道:“這樣隻喝酒太沒意思了,我們來個好玩兒的。”
“玩兒什麼?”立馬有女人迫不及待的問 。
英軒昂想了想又說:“你們這裏名氣最大的女人找來,作為賭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想一個四字詞語來形容她身體的某個部位,而且隻能說得很漂亮,不能有一個字和別人已經說過的重複,否則就算輸了罰酒一杯,並且脫一件衣服,如果說的好嘛,就有獎勵。”
“什麼獎勵?”大家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很簡單,我們不是還有賭注嗎,贏了的話如果是個男人他就可以親我們的賭注,而且是任何部位,如果是女人的話可以向賭注提一個問題,或者任何要求。”
“好啊!聽起來不錯啊。”英軒昂話音剛落,幾個女人便一起拍手叫好起來、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現在你們這個酒吧哪個陪酒女的名氣最大?”英軒昂邪魅的勾起嘴角,就連這個表情安小雅也是第一次見到。
“現在最紅的就是安小賤了。”幾個女人紛紛指著安小雅,不是單單是因為安小雅真的正當紅,也是因為她們都不想做這個賭注。
“安小賤?”英軒昂沒反應過來,低聲的重複了一遍,看到大家都在看著安小雅,很快就明白了,連出來混的名字都想好了--英軒昂在心裏鄙視地一笑,很不是滋味,自己怎麼早點沒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那樣追求過她,竟然還想要結婚!
安小雅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英軒昂的表情,果然他的眼神裏沒有任何感情,手中的高腳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我、我不是陪酒女,我也不是安--”安小雅嘴唇發抖,顫巍巍地辯解著。
“去叫人來打掃地上的碎玻璃。”英耀天突然在她背上一拍,打斷了她的話。
安小雅起身去找服務員,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英軒昂對身邊的女人說:“我看還是換個人吧。”
“怎麼,昂哥舍不得了嗎?”另一個女人嗲著聲音嗔怪道。
安小雅走出包間叫了一個服務生,暫時聽不到了英軒昂的聲音,等她再次回到包間的時候,英軒昂已經在吻那個女人了,還不斷的小聲說著調情的話。
“既然昂哥不是舍不得,怎麼還要換人嗎。”另一個女人仍然緊追不舍,其實她是怕英軒昂突然反悔讓她來做這個賭注。
“她是我哥帶來的女人,沒有允許我也不敢亂動是不是?她來做賭注,我哥不是要落單了嘛。”英軒昂解釋說。
有人發出掃興的哼聲,不約而同的看向英耀天。
“隨便。”英耀天看也不看安小雅。
還沒從英軒昂的打擊中回過神兒來,又被英耀天驚了一跳,安小雅默默地看向他。
“玩兒玩兒而已,大家怎麼開心怎麼來,再說,我也不需要這種爛貨給我陪酒,隨便再找個人就是,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英耀天滿不在乎地說。
從今天下午英軒昂看著安小雅的眼神看得出,他並沒有放下她,所以英耀天決定,這次要更徹底的毀掉安小雅的形象。
“剛才昂哥的話你聽到了嗎?”英耀天不耐煩地催促還呆愣在一邊的安小雅,“照著她說的做。”
眾人興奮的高呼:“昂哥,我們快點開始吧!”
安小雅挺直身子向英軒昂走了過去,盡管如此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幹些什麼。
英軒昂也是為了試探一英耀天一下,畢竟他還是不放心,下午在辦公室裏撞見兩個人熱吻,他覺得英耀天明明就是已經陷入情網的表現,可是後來卻一口回絕,但是見剛才他絲毫不在乎的就把安小雅貢獻出來,知道他的確是玩玩兒而已,這才鬆了口氣。
不怪英軒昂的擔心是多餘的,安小雅實在是個危險物品,接近她的男人沒有不被俘虜的,連流連花草間從來進退自如的英軒昂都在她身上栽了一次,更別說別人了,這個女人就是有那種魔力,吸引著男人,卻又毫不留情的傷害他們!
英軒昂知道雖然英耀天一張冷冰冰的外表,身邊的女人更是無數,但他卻是個專情的人,而這樣的人,又最容易受傷,英軒昂已經被安小雅騙了一次,他不能看著英耀天再往火坑裏跳。
英軒昂看了安小雅一眼,隨即又看著其他女人,故意笑的很燦爛:“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