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深思眼前男人內心的波濤洶湧,安若葵用內力使船行到大船邊上,經過這些日子每晚的苦練,她體內蓄積的力量一點點增加,可是她還是可以感覺到身體裏那股取之不竭的暖流,在奇通八脈裏灌輸著能量。
盡管才出來一小會,船上的人不見了主子估計都在焦急的等待著,雖然知道他們武功高強,可還是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兩人相繼飛身上船,就聽到那喧鬧的吵雜聲入耳。
順著聲音兩人來到船尾,隻見船尾黑壓壓的一片人,而思亦她們此時正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麵色不善,大有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架勢。
安若葵挑眉,這才出去了會就出事了。
看向一邊的木子李和木易楊,相安無事的杵在一邊,還交叉著手臂挽著身前,興致濃厚的看著,那過分興奮的神情讓她以為他們好像很希望打起來一樣。
雖然那群人五大三粗,凶神惡煞,人數也有十來個左右,可是宛白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眼前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但……某些人置身事外還是讓她很不爽。
轉身瞪了眼身邊的宇文洛,淩冷的對眼前人喝道:“怎麼回事!”
一聽到主子的聲音,思亦和宛白同時收回正準備攻擊出去的手,默契的躍到安若葵的身邊,看著依舊站在船尾的那一群大漢,怒氣衝衝的對安若葵說:“小……小姐,那艘船撞上了我們的船不但不賠禮道歉,還過來找我們的麻煩,要我們賠錢,我們不肯就這樣了!”
指著那群彪悍粗魯的人,思亦說話的語氣像是想要把他們的皮都給剝下來一般,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要不是不想給主子惹麻煩,她早就跟宛白把這群人掀下湖去了。
安若葵聽言,轉頭看向那艘與自己的船緊緊挨著的另一艘華麗貴氣的大船,她最看不慣有錢人還斤斤計較了,既然計較,那她便奉陪罷,看誰損失得多。
纖細的手指慵懶的指著那排排站著的打手,危險的眯起雙眸,冷然道:“就他們?”話雖這樣問,可心中自然清楚,這些人不過是些小羅羅,船中唆使的主人才是真正的的無恥惡煞。
不過安若葵最喜歡的就是槍打出頭鳥,她很高興可以讓船中的人徹底明白什麼人是他不該惹的。
緩步上前,在那些打手跟前站定,眯起的雙眸隱隱露出寒芒,墨黑發亮的眼珠從他們的頭看到腳,接著又從腳看到頭,上揚的唇角詭異的上揚得更高,讓那些比她高出很多的大漢們個個滿頭大汗,這股渾然天成的冷厲氣勢,讓他們忍不住想要後退。
像是在鑒定一件玩物一般,看完後才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衝著一旁好整以暇的木子李和木易楊道:“將他們丟進湖裏喂蝦。”
喂魚,估計魚都會嫌棄皮粗肉厚,咬不動,味道還差,所以喂蝦勉強合格,因為它們吃泥巴!
木子李和木易楊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不確信的問道:“我?”然後又指著那一大群人,很是不甘心,可是看到自家殿下一副看戲的模樣,明顯是站在某人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