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葵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宇文洛,冰塊男主動要求教自己遊泳?沒聽錯吧!她雙手死死的環住他的脖子,不敢放鬆。
看著她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宇文洛覺得自己今天帶她出來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頓了頓一臉嚴肅的再次說道:“你沒聽錯,我教你遊泳!”
這一次不再是詢問的語氣,可是肯定了。
其實安若葵一直都很喜歡水,隻是小時候老媽曾經帶她去算過命,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瞎老頭一板一眼的說她命中克水,從此她就與水絕緣,現在有人願意教自己,何樂而不為。
“那你要將我抓緊了!沒有我的答應不能輕易放開!”她爽快的點頭,圈住他的手更加用力,話語帶著幾分威脅,卻平添幾分嬌嗔。
看著那警告的眼神,宇文洛享受的點頭,在她耳邊吐了口溫熱的氣:“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
類似承諾的話從他嘴裏漫不經心的脫口而出,落到安若葵的心底,像一朵蓮花慢慢的舒展開來,什麼東西似乎被融化一般。
隻是下一秒,安若葵便被那他突然的鬆手嚇得手足無措。她胡亂的掙紮著手臂,嘴裏叫囂著:“該死的宇文洛,你不是說你不會放手嗎!”
男子看著她慌張的模樣,莫名的勾起唇角,假裝無辜的說道:“不放你怎麼學得會!”
安若葵死命的朝宇文洛抓去,觸到他手臂的那一刻,就像是浮萍靠了岸,整個心都放了下來,還不忘記朝某人翻了翻白眼。
宇文洛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好笑的咧開唇瓣來,她不是一直倔強的要命嗎,怎麼嗆了幾口水就怕成這樣。
安若葵不滿的瞪著他不斷擴大的唇角,圈著他的手往上一伸,然後用力的將他咧開的唇瓣合攏,眼裏怒意漸顯:“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不會遊泳嗎!有必要笑得這麼妖孽嗎?
宇文洛強忍住笑意,好心道:“沒事,慢慢來,多嗆幾口水就會了!有我在呢,怕什麼!”
安若葵狐疑的看著某人一臉善意的表情,仰了仰下巴,“誰說我怕了!”
她放開手,學著以前電視裏看到過的動作慢慢的滑動雙腿,可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那麼優美的動作在她身上變得那麼的呆滯!明顯的不肯服輸,在一次又一次的嗆水之後,安若葵趴在宇文洛的肩膀上,隻覺得累的不行,怎麼遊泳這麼難啊!難怪算命的說她克水,看來還是有點道理的。
隻是她從來都不相信別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她不能做到。
宇文洛抱著她,感覺到她胸膛的起伏,兩個人挨得很近很近,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肩膀上,那是他們從來沒有過的零度親密。她的衣衫早已濕透,一身白色的輕紗緊貼著體膚,幾近透明,誘惑至極,宇文洛顧不得身前的人還在抱怨著怎麼這麼難,一把將她的頭扭過來,雙唇在她還在錯愕之際就吻了上去,唇齒交纏,在清澈透涼的泉水裏。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享受過,親吻著她薔薇色的香唇一刻也不想放開,他慢慢的啃噬著,一點一點,雖然這並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可是,卻異常有種心動的感覺。
安若葵本就累到不行,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更是弄得意識全無,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燙的不行,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霸道的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去一般,她盡力迎合,隻覺得臉紅耳燙。這一次出走,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可是好像真的有什麼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