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魏東亭被拉了過來,可這水沒攪渾,他黃敬的功勞丟了一半。那日與鼇拜幾人商議了一晚上,才決定先從楊家茶館入手,把魏東亭找相好這件事往大裏鬧,讓他給康熙留下一個“不檢點”的壞印象,再通過木蘭圍獵把他徹徹底底拉到自己一方。誰知,蘇麻喇姑不按套路出牌,一個橫炮把這事給崩黃了。
黃敬懶得再理她,一溜煙跑去鼇府向鼇拜稟報去了。鼇拜聽了這件事,登時怒不可遏,恨不得把蘇麻喇姑給生吃了。思索一會,他也找不出什麼萬全之策,隻得命令黃敬回到宮中繼續監視。
黃敬剛回到宮中,就被他想好的拉去了。話說黃敬飽暖思*找了個對食,兩個不知羞恥的家夥動不動就剝的赤條條的鬼混。但黃敬的功夫隻在揉捏上,那女官又是個正常人,又值站著****吸風躺下牝戶吸土的年齡,哪經得起這“爺們”如此撩撥?不免嬌喘連連,床單都溽濕一大片。黃敬這破材還以為自己功夫老到,讓她徜徉仙界,於是揉捏的更賣力。但他這些招式對女官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越搔越癢,氣急之下往往一腳把黃敬踹下床去。
自己的體己人這麼不待見自己,讓黃敬覺得特沒麵子,太傷老爺們自尊。心中不順暢,臉色也不會好到哪去,連和魏東亭一起漚臭都沒了心思。魏東亭以為黃敬在鼇拜那裏受了斥責,便趁機套套他們的計劃,哪知黃敬竟是因床笫之事發愁。
話匣子既然打開了,黃敬也就不再遮掩,厚著臉皮向魏東亭討教。魏東亭一思量,覺得這是個打入敵人內部的好機會,便壞笑著教了他一招——舔盤子,黃敬則美其名曰“智多星吳用”。
自從黃敬用了魏東亭教予的招式,這女官覺得倍兒舒坦,不僅容光煥發,對黃敬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讓黃敬覺得特爺們,隔三差五的就去找魏東亭討教新招式。前幾天剛學了一招,不巧趕上女官來了月事,當天的幽會也就推遲了。
熬了這幾天,女官又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瞅見黃敬回來了,趕緊把他拽到尚衣局的一個倉庫裏來為自己服務。
剛掩上門,二人就急得狗不得過河似的,扒光衣服摟在一起打滾。咂巴咂巴做了一會嘴兒,女官喘息著問:“又學了啥新招式?”
黃敬一臉淫笑,伸出一個手指問:“這是啥?”
“手指頭。”
“不對。”黃敬彈了彈女官那翹挺的*,道,“這是大哥宋江。”
一聽黃敬用起了暗語,女官來了興趣,問:“這招更厲害?”
“那是。”黃敬說著就欲下手。
女官捧著他的臉把他拉上來,目光灼熱地問:“先給咱講講,這大哥厲害在哪?”
黃敬深沉地道:“據魏大人說,這招是日本國一個高僧(日本和尚可以結婚)研究出來的,說女人那東西裏有個啥點,隻要觸著就能讓女人飛上天。嘿嘿,這可是又省事又舒坦,比那黑旋風李逵和智多星吳用的舌頭還好用。咱這就試試?”
女官遲疑道:“還是別了吧,咱還是處子呢。”
黃敬斜著眼道:“你還在乎這個?你也不想想,這輩子你有機會出宮嫁人嗎?”
女官咬著嘴唇思索會,道:“那你可輕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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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敬二人前腳剛進去,就有一個人領著十幾個執事太監後腳跟了來,趴在門上聽動靜。後聽裏麵傳出一聲極力壓抑著的痛呼,領頭那人自語道:“想不到黃敬還有這等本事。”
他揮揮手,領著人踹門而入要抓奸。他們剛進門,那女官羞得又是大呼一聲暈了過去。黃敬開始也是一驚,不過當看清領頭的人是和自己一起擲色子打麻將喝酒耍拳的好哥們——敬事房總管太監孫通時,也就不當回事了。
他搓著胸脯子上的肉道:“哥哥,您這是幹什麼?”
孫通皮笑肉不笑地道:“看哥哥您玩的這麼盡興,兄弟來給哥哥加個節目。”說完一揮手,眾太監搶上去把這對狗男女赤條條捆了起來。孫通看一群太監圍著女官指指點點,便把腦袋擠進去,命令道:“都不準吃豆腐啊。拿衣服把他們包起來,押到敬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