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話音剛落,我這才再不遲疑,右手猛然間再度撐地,這便一把緊緊握住了地上的短劍!
“咻”的一聲,這便徑直紮向它的胸口!
“什麼!”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牛頭怪無疑當場嚇了一跳!
不過它的反應,倒也當真好比神速,幾乎就在我手裏的短劍剛剛出現之時,它便不由果斷的放棄了剛剛拍向我腦門兒的那淩厲一掌,毫不猶豫便選擇了抽身飛退。
而這一次,它大概同樣也覺察到了生命上的危險,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這便徑直逃向了旁邊不遠處的“骨橋”。
“還想跑?”
獰笑了一聲,老子如此大費周折,甚至還差點兒就死在了它的手裏,此時又怎可能輕易的讓其逃離此地?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也該它嚐嚐剛才那種被動挨打的滋味兒了!
“急急如律令!”
同樣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我的另一隻手,早已從腰間的乾坤袋中,徑直掏出了狐族送我的那一麵銅鏡!
催動起裏麵的璀璨光華,這便又狠狠向著急速倒飛的牛頭怪徑直掃去!
牛頭怪的速度固然很快,可它再快,又怎可能快得過我手裏的銅鏡?
璀璨的神光霎時間激射飛出,直接化作一片光雨,這便結結實實的掃在了牛頭怪的身上,同時我還下意識大喝了一聲:“給我定!”
話音剛落,牛頭怪頓時渾身巨顫,如同突然被人按下了“暫停”一般,其整個人都不由徑直呆滯在了原地,絲毫不能動彈。
盡管隻是一瞬,但對此時的我而言,卻已經完全足夠了!
“哼!看你還不死!”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眼看著銅鏡果真是將牛頭怪禁錮在了原地,我的眉宇間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前所未有的驚喜,哪裏還會有絲毫遲疑,手持著短劍,這便“咻”的一聲徑直刺向他的胸口:“死!”
“你敢!”
眼看我的短劍須臾便至,牛頭怪頓時也不由焦急到了極點,忍不住便是一臉色厲內荏的咆哮吼道:“吾乃地府陰差,你敢對我不敬!”
“切!”
此言一出,我的眼中忍不住便閃過了一抹不屑,手裏的動作不但沒有絲毫停歇,反而猛然加快了速度,以免夜長夢多!
別說這廝根本就不可能是地府的陰差,就算它真是,我又何懼之有?
橫豎都已經鬧成了現在這等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才不會再有絲毫顧忌!
“哼!我不但敢對你不敬,我TM還要滅了你呢!”
冷哼了一聲,我的一劍終於也出現在了牛頭怪的麵前,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銅鏡的禁錮作用也不由突然失效!
牛頭怪再度恢複了行動的能力,可惜它現在已經來不及跑了!
“混蛋!”
情急之下,它在怒罵一聲的同時,卻也隻能下意識伸出了自己的雙臂,擺明一副“壯士斷腕”的姿態,希冀可以借此保全住自己的“性命”。
機會就隻有一次,假使它這次,真的能擋住我的短劍!那它自然就能得救,可以借此機會及時的逃回到剛才的骨橋上麵。
而到那時,我顯然也就沒機會再徹底殺死它了!
“吾乃堂堂地府陰差,你是殺不死我的——”
此時的牛頭怪簡直狀若癲狂,渾身上下都不由鼓動起瑟瑟陰風,實質化的煞氣,宛如漆黑色的鎧甲,這便將其團團包裹!
同時還不忘威脅我道:“我若不死,定要將你打入十八層……”
隻可惜,甚至都沒等他嘴裏的“地獄”二字,真正說出口來,我手裏的短劍早已徑直繞過它的雙臂,緊接著便狠狠便紮在了它的胸口位置。
“你!”
見此一幕,牛頭怪自是又驚又怒,更多的卻是難以相信,傻傻的看了看早已齊根沒入他胸腔位置處的短劍,緊接著便又看了看我……
進而其整個人都不由渾身巨顫,一時間體如篩糠!
至於它口中尚未說完的話,此時也不由當場戛然而止,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其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靡到了極點,眼看著就將徹底魂飛魄散……
“不!”
直到這時,牛頭怪似乎這才反應了過來,一臉的驚恐叫道:“不!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我的死穴就是我的……”
“哼!沒什麼不可能的!”
冷笑了一聲,也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卻不由越發賣力的催動起手中的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