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跑出李家別墅,幾乎就在我剛剛抵達別墅的大門口時,我這才赫然發現,原來竟是先前閉關的葛平章及時趕到了這裏,而且還和先前一臉憤懣離開此地的周家眾人當場發生了衝突!
此時的葛平章早已今非昔比,幾個回合下來,等我趕到現場時,戰鬥早就已經臨近尾聲!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名周家子弟,甚至就連先前那名被李應峰稱之為“劉長老”的金丹境高手,此時也被葛平章當場製服。
直到這時,我這才下意識問道:“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
葛平章一臉的懵逼道:“我才剛到,就被這幾人團團圍住,怎麼?難道他們也是周家的人?”
“可不是麼?”
此言一出,我頓時就笑了,哪裏還不明白對方是因為在我手裏吃癟,所以才想將葛平章拿下,以此來交換回被我們抓獲的周意卿和周新文等人!
好歹葛平章現在也是渝城宗教局的副局長,若真被他周家擒獲,咱們還真有些投鼠忌器!
隻可惜,他們顯然還並不知道,此時的葛平章早已今非昔比,又豈是他們幾個小囉嗦想抓就能抓的?
考慮到他們如此“大公無私”的治好了李應峰,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小忙,而且他們又並不是周家的核心子弟,所以先前我倒也並沒打算為難他們!
不過既然他們現在都主動送上門兒來了,那我們自然也不會跟他們客氣什麼。
這便讓葛平章將他們通通都給帶回宗教局去,這樣我們就又可以多治他們一條,公然襲擊我渝城宗教局副局長的罪名。
坦白說,我是真不知這周家到底是咋想的,明知道現在我們渝城宗教局並不好惹,居然還敢出這樣的昏招?
他們這不是故意授人以柄嗎,生怕我們找不到足夠的理由來對付他們?
而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先前被我放走的那名“姓龔的”,是否真的已經將這消息上報給了帝都周家?
否則他們根本就沒理由會出這樣的昏招呀?
畢竟在黃山的時候,就連陳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還不是照樣被我們差點兒連根拔起,他周家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夜郎自大到會比陳家還厲害吧?
而且當日在黃山所發生的事情,周家的人其實同樣也在現場,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他們也知道現在並不宜跟我們渝城宗教局直接開戰!
如此一來,無外乎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真正的周家高層,直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裏。
所有的這一切行動,估計全都隻是渝城境內的周家子弟在自作主張,畢竟,他們可還不知道黃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樣也好,盡管小麻煩不斷,但卻也為我們積累了越來越多的籌碼!等到帝都周家真正反映過來時,我們早就已經抓到了他們足夠的痛腳!
等到那時,那可就不僅僅隻是連本帶利的歸還李家的產業了,而是要將他周家,乃至所有京都四大家族的勢力,通通都驅逐出渝城。
這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
想到這裏,我這才又重新回到了李家別墅,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暫時先不用管李應峰的去向。
既然周家現在不惜代價的治好了李應峰,那麼他們顯然是將李應峰當成了一張“王牌”,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不會再傷害李應峰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了明天,一切自見分曉!
反正我給他們的最後通牒就是明天中午,隻要他們不傻,應該就會在明天中午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何況今晚老局長也會回來,即使真要開戰,我們又何懼之有?
交代完這些,我這才同樣也離開了李家,安全起見,我決定趕緊追上葛平章,以免他和先前的舟哥一樣,同樣也在半路遇伏。
隨手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剛一上車,我便不由突然間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在一個月前,我第一次發現李應峰身體有恙時,我就已經和李璿雪討論過這事兒了。而且後來我們還發現,李應峰的身體之所以被掏空,很可能又跟“蘭花門”有關!
可是現在卻又跟帝都周家扯上了關係,這就不得不讓我懷疑,這個帝都周家,是否同樣也和“蘭花門”有所牽連?
當時我急於趕往黃山參加曆練,也沒時間好好的核實此事,所以便把這事兒委托給了舟哥。
可惜舟哥似乎同樣也並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而且就在那不久之後,我在黃山那邊同樣也出事兒了。然後舟哥也跟著老局長趕往了黃山,這事兒自然也就被耽擱了下來。
直到這時,我才突然想起,我們好像忽略掉了這個極其重要的細節!
尤其我還聯想到了,上一次我們和帝都趙家發生衝突時,最後的結果,似乎同樣也證明總局的某些人疑似和邪道有所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