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
此言一出,不光是“姓俞的”直接傻眼,連我也都不由當場一愣,臥槽,這又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我先前猜錯了不成,其實他倆根本就不是一夥的?而這舞逡棱也並不是什麼“冷麵袍哥會”的人?
“混蛋!”
都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姓俞的”早已勃然大怒,忍不住便當場破口罵道:“舞逡棱,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真想見死不救不成?”
隻可惜,舞逡棱居然壓根兒沒有理他,反而是遙遙衝我微微拱手:“那啥,你倒是趕緊的呀,晚了可就有其他人過來了!”
嘿?
此言一出,我不由就更驚疑了,皇帝不急太監急,我自己都不著急,你這又是著急個什麼勁兒?
被他這麼一催,我倒越發有些遲疑了起來,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心說這裏麵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畢竟從俞長老的反應看,兩人明顯是認識的,而他先前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隻怕也正是因為舞逡棱一直都潛伏在暗中。
然而舞逡棱雖然及時現身,偏偏卻又並沒有出手救他的意思,甚至反而還催促著我趕緊動手?
這尼瑪就奇怪了,既然他並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那他為何又要潛伏在這裏?
到底是“姓俞的”所托非人,錯信了舞逡棱,還是這舞逡棱在打著別的什麼主意?
難不成,這舞逡棱的最終目的,同樣也是衝我來的?
但這貌似還是無法解釋,舞逡棱為何會突然現身。
因為他若真是衝我來的,他完全可以繼續潛伏在暗中,到時直接打我一個綽手不及。畢竟若不是俞長老的呼喊,我甚至壓根兒就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還是說此人心氣兒很高,根本就不屑用這種偷襲的手段?
我的腦海中飛速轉動,幾乎一瞬間便冒出了無數個問號,但卻怎麼也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委,索性便不再去想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甭管這舞逡棱到底是在圖謀些什麼,隻要他不幹涉此事,這就已經足夠了!
既然他“姓俞的”膽敢對我下手,那我當然也無需跟他客氣什麼。何況這廝還是那什麼“冷麵袍哥會”的人,基本也就算是咱渝城宗教局的死敵了,殺了就殺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等我幹掉了俞長老之後,重新再跟舞逡棱打過罷了。
“哼!”
想到這裏,緊接著我才再不遲疑,手裏的短劍猛然一揮,這便又再度牢牢鎖定了不遠處的俞長老,笑道:“看來你所托非人呀?”
“現在又如何?”
“你!”
俞長老嚇了一跳,不過倒也幹脆,眼見我的臉上再度殺機湧現,自知不是我對手的他,此時竟是毫不猶豫便徑直逃向了遠方!
同時口中破口大罵:“姓舞的,我草你姥姥!”
“想跑?”
同一時間,我也不由同樣動了,一個箭步這便徑直追了上去。
此人不僅身上有傷,而且還傷到了大腿,縱是第一時間施展出了“鬼影迷蹤步”,然而他又怎可能擺脫得了我的追殺?
三下五除二,對方不過是勉強跟我過了幾招,很快便被我當場斬殺!
而整個過程,舞逡棱竟果然並沒有出手,直到我很快將俞長老斬殺,直接擒住了他的靈魂小金人,對方這才緩緩向我走了過來。
二話沒說,上來便用屍袋直接收起了俞長老的屍體,似乎倒真像是來給對方收屍的?
“王八蛋!”
狠狠咬了咬牙,這一幕落在俞長老靈魂小金人的眼中,自是不由氣的夠嗆!
儼然一副已然忘記還被我擒獲在手裏的樣子,當場便又破口罵道:“舞逡棱!算你狠,竟敢公然勾結渝城宗教局的人,我若不死,定要……”
“咳咳——”
話沒說完,舞逡棱便直接打斷了他,下意識便又對我拱手笑道:“那啥,你介意將他的靈魂小金人交給我嗎?我可以用一些你所需要東西交換!”
“哦?”
此言一出,我的眉頭不由就皺的更深了,心說這廝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