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發德死無疑對我的打擊是很大的,就像剛才說的,畢竟一個寢室一年了,感情也還是有的。
我沒想到一個人就會這麼突然沒了,短短半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的心裏很難承受這些。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去挽回一些什麼。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不像老德,一句話就能嚇跑那些鬼東西。
對了,我突然有好多的疑問想要問老德,但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從哪裏問起。
“不用猶豫了......”老德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想問什麼就問吧,這些事情你遲早都要知道的。”
“你剛剛說張警官可以活下來,為什麼?被奪舍的人不是基本都會死的嗎?況且他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先挑近的問他。
“啊...這個嘛……你現在不方便知道這些。”老德憨笑了一聲,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
不是說有什麼就問嗎?怎麼問了又不認賬了?
“不是...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但這裏麵牽扯到的東西實在是很多,你現在還是不適合知道這些。”
切,騙人。
“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為你好。”老德用一種極為真切的眼神看著我。
“好吧,我再相信你一回。”
“那我再問你,為什麼剛剛那幾個東西,一見你拿出的那幅畫會那麼害怕,說讓它們走,它們就走了?我也沒見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我略帶一點調侃的語氣問坐在地上的老德。
“你真是什麼都不懂,那不叫畫,那叫卷軸。”老德像看白癡一樣瞅了我一眼。
“我的確知道的少嘛,這不就是因為我知道的少才問你的嘛,話說那個卷軸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那麼厲害?”我笑著對老德說。
有時候,麵子放一放也不是不行。
老德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盒煙,用他的左手抽出來一根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才繼續說。
“這個卷軸叫做聖靈旗,據咱們的太爺爺的太爺爺說,它是從一座漢墓裏挖出來的。”
“但是它剛出土時並不是一個卷軸,而是一麵戰旗,是一張染過成千上萬人的血的戰旗,自然它所含有的怨氣是極其龐大的。”
“再加上它又在地底下被埋了近一千年的時間,所以在出土時怨氣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極點。”
“於是,一連著幾撥人都死在了那個大墓裏,而準確地說的話,是都死在了那麵戰旗手裏。”
“終於,又經過幾百土夫子的鮮血的澆灌,它凝聚出了自己的靈,開始離開了那個大墓,遊蕩在四方,四處害人。”老德剛點的一根煙已經燃到了煙嘴,馬上就要熄滅,然而今晚的這場交談才剛剛開始。
“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它的殺戮。”
“後來人們集資了很大一筆巨款,並宣言誰能除掉這個怨靈,那麼這些錢就都是他的。”
“人都是很在意這些身外之物,所以當對這個的獎賞公布於世後,各路高手都開始向那個怨靈出現的地方靠了過去。”
“當然,咱們的太爺爺的太爺爺也聞聲跟了過去,企圖也想要得到這筆不菲的獎金。”說到這裏老德停了下來,並且再次抽出了一根煙。
“之後呢?”我見他停了下來,便張嘴催他趕緊說。
“別急,因為之後的事情並沒有完全被後世傳下去,在我們的族錄中也沒有記錄,所以之後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有限。”
“但最後的結果就是,所有參加圍剿的人都死了,隻剩了我們的太爺爺的太爺爺。”
“而此時的這個戰旗的怨靈也即將麵臨魂飛煙滅的境界,所以最後被我們的太爺爺的太爺爺降服,那麵戰旗也被他帶了回來,製成了如今的這個卷軸,並取名為聖靈旗。”
“這就完了嗎?”我問他。
“是的,不然你還想怎樣?畢竟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具體的經過我們沒有辦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