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流星一樣的短暫的出現在歐陽德的麵前,然後消失,但那短暫的出現竟然讓歐陽一直在抗拒的心有了想要飛翔的衝動,那是不是就是感覺呢!
這條江的名字叫“長江”。歐陽德就在這條江的旁邊長大的,爸爸是這江邊的信號站的站長,說是一個信號站,也就是五個人而已,另外有一條機動小船,那個時候歐陽覺得挺神秘的,信號燈和那首小船。童年裏最讓他向往的職業就是長大以後能和爸爸一樣指揮來來往往的船隻在這條美的江裏穿過,感覺爸爸的職業是如此的高貴。媽媽是個普通的農戶家的孩子,外公和外婆就在信號站的附近住家。那年爸爸來的時候正好二十歲,媽媽據說是村裏最漂亮的姑娘。很多時候歐陽德都想知道爸爸和媽媽是怎麼在一起的,問爸爸,爸爸叫他去問媽媽。問媽媽的時候,媽媽說他小孩子一個問這些做什麼,不過歐陽能從媽媽的眼裏看到幸福和快樂的眼神,於是在他小小的心靈裏就有了一個對幸福的概念,那就是在任何時候想起都是甜蜜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在他的心裏伴隨著他成長。盡管他並不高,甚至沒有那幾年電影裏那種“冷麵小生”一樣的英俊的麵孔,可因為那幸福的感覺在他的心裏那樣的根深蒂固,所以到上大學的時候他還一直在伊甸園的外麵,不願意輕易的將自己的感情付出給誰。也因此在他的身邊總有很多很多的女孩,一直放心的在他的身邊不用擔心什麼,也能聽到那些女孩內心裏最真實的感情思維。
那一年重慶下起了大雪,在這個有著火爐之稱的城市,下雪本來就是很希奇的事了,可像這樣大的雪從小到大,歐陽德也是第一次看見。一大早起來看到漫天的雪和地下的積雪,他也很激動。但卻還有比他更激動的人。
“歐陽、歐陽”樓下傳來叫他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微微,那是歐陽從中學一直到大學的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挺清秀的一個小姑娘。盡管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但他從讀書的時候就一直這樣的認為,因為微微的膽子特別的小,甚至有一次在放學的路上,微微一腳走滑摔了腿,其實也就是擦破點皮,當著歐陽的麵就哭了起來,雨又特別的大,最後沒辦法,歐陽隻好把她一直背回家。那是他第一次和女生的身體接觸,已經發育的女性身體在歐陽的背上感覺真的很不錯。歐陽的臉從背上微微開始就一直紅著,到了微微家的是微微媽媽問他怎麼了,他撒謊說因為微微太重了。為這話微微一直不準他在她麵前說胖這個字。其實微微那個時候是有一點胖,但還不至於很胖。現在的微微一點沒有以前的模樣,整個一個身材不錯的青春女孩。
“哎,什麼事?”歐陽站在宿舍的窗前向外伸出頭。
“走,上縉雲山去。”
學校離縉雲山很近,坐車最多兩個小時就可以到的,可歐陽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要突然去縉雲山上去。不過既然微微叫了他不去是不可能的。那個女孩每次總是讓他沒有辦法,畢竟一直是同學。
換了衣服歐陽德到了樓下,微微拉著她就跑。還一個勁的催他快點。
“幹嘛?”
“還有人,已經在校門口等著我們呢!”
這個貪玩的微微,真拿她沒有辦法,歐陽德隻好跟著她跑。到了校門口,果然陳鵑、大偉也在。
陳鵑是微微在大學最好的死黨,而何大偉的目標就是追求她。大偉和陳鵑都是來自一個北方的同一個城市,盡管以前並不認識,可是在大學裏就是這樣,老鄉見老鄉,不親也有三分,何況這個大偉也真夠可以的,從大一開始一直到現在大四都已經快結束了,一直就這一個目標。
“你們好!”歐陽熱情的打著招呼。
“歐陽,就等你了。”陳鵑過來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好了,我也不知道你們要去的啊!”歐陽德笑笑,那一拳倒像是在他的身上摸了一下,其實歐陽也知道陳鵑一直在暗示他什麼,甚至因為最開始的時候還誤會他和微微的關係,後來知道了以後她和微微的關係也特別的好了,也從微微那裏知道了不少他的過去。
“走吧,要不車肯定很難坐到了。”大偉拉拉陳鵑的衣袖。
“瞧你那樣,你沒見過雪嗎?”
陳鵑對大偉就是這樣的,可人真的是很難說的,就算是這樣,大偉一直沒有改變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魂讓陳鵑給勾了去。
“走吧。”歐陽德趕緊說了,要不一會大偉還有受的。真搞不懂為什麼在這兩個人身上看到的想象中的北方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個性。
好不容易擠上了車,對於重慶的人來說,下雪可算是一件大事了,也難怪那麼多的人想去重慶最高的風景點遊玩。
在路上,各種車真的不少,那些擁有私家車的這會可算是最幸福的了,而能借到車的也算是比較幸福的了,最辛苦的就是像他們這樣的擠公交車的了。誰讓人要湊這份熱鬧呢!歐陽德拉著微微,大衛替陳鵑擋著一起擠到了車前麵的引擎的位置,好說歹說的再叫上微微和陳鵑的甜甜的“哥哥”,叫得開車的小夥子實在不好拒絕,最好準許他們坐在引擎蓋上,要知道這過去還是有一段時間的,何況車忽然的比平時多了好幾十倍,速度肯定要受影響了,這樣一來時間就太久了。有坐的總是好一點,盡管下麵會很熱,但總也比站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