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人潮如海車水馬龍,十字拐角“行運大酒樓”幾個燙金大字閃閃發光,誰都知道在那裏可以吃到全國乃至全世界的美食,但是並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並且在這裏要看運氣,哪怕再多的錢都不能決定是否能品嚐絕對的美味。
“讓開點”一群人推推搡搡的衝過了門口的迎賓“對不起,今天我們老板把這裏包了,請閑雜人等一律出去”一群人站在酒店大廳中間,其中一個帶黑色墨鏡的男子喊道。
臨窗坐了一對小情侶,小夥看了這邊兩眼,帶黑色墨鏡的男人也看了過去:“聽見了沒,閑雜人等趕快出去”小夥一下就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吼道:“我也是來這裏吃飯的,誰是閑雜人等”說著指著帶黑色墨鏡的男人。
黑色墨鏡男人說道:“我說你是你就是”一群人就準備上前,小夥女朋友見狀趕緊拉小夥的手,兩人快速出了酒店,零零散散的其他顧客見形勢不妙也紛紛棄桌而散。“聽說你們這有個什麼金牌大廚,會做各地菜肴而且味道好的不得了,趕緊把他給我叫來,遲了,小心你們這酒店開不下去了。”帶黑色墨鏡的男人說道。
店員服務員沒人說話,大堂經理站了出來:“對不起,許老師傅現在不知道人在哪”“不知道人在哪?”黑色墨鏡的男人叫道。“立馬給我找來,你們店的廚子,你們不知道人在哪?逼我動手是不是”大堂經理道:“確切的說,許老師傅不是我們店的廚子,要真是請他老人家,我們也請不起,你們先坐,我們叫熟悉的人去找找,看他願不願意來”說著大堂經理眼神示意一位常跑腿的店員去看看。
“什麼願不願意來,今天願意也得來,不願意也得來”黑色墨鏡男人嚷道。一處老巷子裏,幽幽的青石板街青苔入境,門口一棋攤圍了幾個人,跑腿的店員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許師傅,許師傅”棋攤中一身材不高但硬朗的老爺子抬起了頭看了過來,兩鬢斑白,一撮山羊胡須,看樣子年歲已有六十。老爺子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店員,叼起一隻煙袋,藍色上衣口袋裏捏了一撮煙塞進煙袋,背後抽出一根50多厘米的黑棍在煙草上一點,無火無光,這老爺子嘴裏便冒出煙來了,煙點著了。
“許師傅,就知道您在這看棋呢?有人求您露一手廚藝呢?”店員喘著氣說道。原來此人就是許師傅,許師傅冒了一口煙:“他知道我?”“沒有,他就說要找最好的廚藝,金牌大廚,那不就是您嗎?”店員說著把店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許師傅。“哎呀,我一生雲遊四海學了些爛手藝沒想到還真有人那這當回事,既然如此也該給人個麵子,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公開做菜了吧,以後身子骨硬朗能自己給自己做著吃就不錯了,走吧”許師傅自語道。店員快跑向前,許師傅不緊不慢,店員隻得慢了下來:“許師傅,你那不起眼的黑色棍子還真把煙給點著了,是提前在炭火裏燒紅了還是怎麼回事?”店員邊走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