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二哥國林頓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娘也聽不太清,慢慢的吃著菜,陽光斜照下能看到眼眶裏竟然有淚花。魏國林喝了幾口酒說道:“二哥,後來怎麼回事?”
二哥繼續說道:“去了他們的辦公區,他們讓我填寫了個人資料,然後就讓我跟著一個老員工出去熟悉路線,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就跟著他們瞎逛,每日有吃有喝,那一天他們給我一包東西,用黑色塑料袋包著,讓我送到另外一個地方,那裏有人接貨,說是送到之後就發工資,我也沒想其他的就送去了,第二天就發了工資。後來又這樣送了幾次貨,我也越來越熟練。他們說是想帶我去國外賺大錢,我心裏惦念著家鄉,一想到去異國他鄉不禁有些害怕和孤獨,於是決定辭職,我遞交上去了辭職單,上麵也立馬就簽字同意了。
領導說先別著急走,在單位宿舍再住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有點節假日福利禮品發了再走不遲。於是我在單位宿舍又歇了一晚,可是這一歇不知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異國他鄉,那一間屋子裏麵有著非常大的落地窗,采光非常好,我能看到外麵,陽光刺眼的厲害,我的頭有些隱隱作痛,那些完全陌生的建築和說著不知道什麼語言的外國人讓我知道了我已經遠離家鄉。
南街老三打斷了二哥國林的話,嘴裏說道:“他們讓你送的東西我估計應該是...”二哥說道:“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在國外被他們控製,沒有自由,他們讓我人體藏毒我不肯,他們就打我。那一次我被迫吞下了很多用安全套包好的毒品,在送毒的路上,我借口上廁所跑進了一家超市,人很多,我上樓下樓,東躲西藏,左右亂拐終於甩掉了兩個看著我的人。在一家衣店,店員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大概是問我需要什麼衣服,我心裏緊張不已,卻必須裝作淡定,試了一身衣服以後,我一邊朝門口走一邊說道不錯不錯,當然他應該聽不懂,突然我跑了出去,店員在門口叫了好幾聲。
我像一隻沒頭蒼蠅亂跑,不知道跑到了哪裏,累的氣喘籲籲,當時不知道是劇烈運動的原因,還是怎麼的,我感覺肚子一陣劇痛,難道是肚子裏的毒品破裂了,我找到廁所將毒品排了出來,還好我命大,沒有死在廁所。
南街老三繼續說道:“二哥,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二哥說道:“異國他鄉我又不懂語言,隻能靠偷和撿一些剩下的食物來維持生命,晚上我就露宿街頭,因為不知道情況占了幾個流浪漢的地方,還被揍了一頓”二哥國林此時已是一身結實的肌肉,黝黑的皮膚,縱橫在臉上飽經滄桑的痕跡,一個鐵漢子此時不禁輕輕啜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