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球場上因低氣壓嚴重影響正常水準的各冰帝正選們看著自家部長黑到不能再黑的臉,一如往日的熱火朝天的球場上,就算是一向睡神經最大的慈郎也被那“西伯利亞寒風”凍得無法安睡。再度揉起困意十足的眸子,抓了抓後腦勺,不解得問向奉命前來叫醒自己的忍足,“啊啊啊,啊欠……噝……侑士,跡部今天怎麼啦?好冷……”
你說,當一隻羊撞上一隻狼,後果……可想而知……
不是,羊入狼口,就是,被當做槍使,不管是哪一個,最後必然是杯具~
“嗬嗬,不清楚呢,要不然,慈郎你去問問?我最近好像有點感冒了,不方便靠近寒流呢……”披著人皮的狼紳士十足地推了推鼻梁上未曾劃下的鏡框,掩飾著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嗬嗬,很有趣的樣子呢~
“呐呐,跡部,雖然我們輸給了那個什麼叫不動山的,但我們還是進了關東大賽啦,不要生氣嘛,你看……”大線條的某羊,完全沒了往日為睡覺不論手段的精光,愣頭愣腦地直往“暴風雪”中心衝去。
漬漬漬漬,忍足聽到一半,不忍地搖了搖頭,今天羊兒不宜出行。作勢扶著額頭,慈郎啊,你沒發現這溫度又低了不少麼?
不光是忍足,在場看出點苗頭來的,都各自在心底開始同情起某隻不知迷途的羔羊,又暗暗慶幸踩中地雷的不是自己。
很多時候,癡狂的女粉是毫無理智可言的,就比如此刻依舊在球場四周狂熱尖叫,沒有及時察言觀色的女同胞們……
我抱著樹幹,不想承認自己冷汗已流了一背,景吾的怒氣可不是說滅就能滅的,看來賣萌已經起不了多少作用了。我想我不用多說,那撞上槍口的羊兒已經證明了一切,這不,正一次又一次地接著景吾實打實的圓舞曲走向破滅……
光是想想就不禁冷顫不已……唉,輕輕哀歎的同時,手腳利落地爬下了樹,為什麼我每次都爬樹捏,那是因為樹高呀,可以看到的視野範圍更大呀,其餘的大家心裏清楚就好,不要說出來嘛……
話說當另一邊芥川慈郎被狠狠滅了一頓之後,我也終於小手小腳磨蹭到了網球場的外圍,也就是尖叫聲的發源地。
在我終於放棄了從那根本不可能擠入的縫隙中潛入時,我的小小存在感終於艱難地被掃描出來了。
“嘿!看呐,怎麼國小的學生到這裏來了?”路人甲困惑地戳了戳依舊在傻笑中的路人乙。
“啊?會不會是迷路啦?這個年紀的小學生就是麻煩!”隻見路人乙用責難的眼神瞪了瞪我,又轉身不再理睬。
我撇了撇嘴,不斷深呼吸,自我催眠: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
“姐姐,能不能帶我進去,我有事找跡部哥哥?”用著我從未有過的甜到膩的童聲“天真”地仰望路人甲。好吧,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雞皮疙瘩四起。幸好,某路人甲吃我這一套,更何況這或許是她這輩子唯一一次能夠靠跡部那麼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