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諧的門鈴聲,打斷了兩人間的溫存。
待到陳淑媛拉開房門時,一身修身晚禮裝,披著貂毛披肩的阿芙羅拉,麵帶微笑的站在門口。
“陳總,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一起就餐吧?”
望著這麼冷的天,還故意鏤空裝的阿芙羅拉,陳淑媛皮笑肉不笑的點頭道:“好啊!等我會兒,我換身衣服補個妝。”
說這話時,陳淑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待到阿芙羅拉進屋後,四處張望著,麵帶笑容的詢問道:“納蘭先生呢?”
“提褲子呢!”
裏屋內肖勝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
從陳淑媛那潮紅的臉頰中,‘身經百戰’的阿芙羅拉,便已經知曉兩人之前發生過什麼。
繼而,在聽到肖勝這直言不諱的回答後,阿芙羅拉‘咯咯’的捂嘴笑道:“小別勝新婚啊?”
陳淑媛進屋,肖勝出來!
兩人打了一個照麵,擦肩而過之際肖大官人的胳膊被陳淑媛狠掐了一下。
從陳淑媛那厭惡的表情中,肖勝就不難發現這女人又在吃飛醋了。
你家爺們是那種見了女人走不動的主嗎?
是……
‘啪……’
當著阿芙羅拉的麵,肖勝輕拍了下陳淑媛的翹腚‘以示懲罰’。
而這一幕落入阿芙羅拉眼中,顯得那般玩味。
“納蘭先生和陳總關係很好啊……”
“當然,我跟我老婆的關係自然是恩愛。”
說這話時,肖勝做出請的手勢。讓這個女人落座於他對麵的位置。而像是沒看見似得,阿芙羅拉順勢挨著肖勝落座。
隨後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碧藍色眼睛,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作為情場老手,阿芙羅拉自然是知曉男人最渴望的就是女人的這種仰望。
“怎麼,還還怕我吃了你?”
說這話時,阿芙羅拉嫻熟的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單手插兜的肖勝緩緩落座,細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客觀的來講,還沒屎臭味讓他更容易接受。
“就我所知,納蘭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身邊美女如雲,真可謂是人生贏家啊。”
聽到這話的肖勝,單手抵住了對方斜靠上來的身姿,笑著回答道:“姑娘,你身上味重,我受不了。”
“哦?我這可是……”
“在我們老家,你身上這股味通常會被解讀為‘婦炎潔’。簡單的來講,就是身體有婦科病的女人,喜歡用此消毒。而‘沉澱’下來的!味道越重,說明這個女人越是‘身經百戰’。”
說到這,肖勝根本不理會阿芙羅拉那越發寒意的臉頰道:“憑我這麼多年縱橫夜場的經驗……美麗的阿芙羅拉,你肚子裏應該死過人吧?”
當所謂的‘美好’,被赤果果的剝開之後,裏麵所剩下的隻有肮髒和齷齪。
待到阿芙羅拉聽到肖勝這直言不諱的一番話後,臉上的笑容凝固在那裏少許道:“原來納蘭先生,這麼不解風情!”
“錯了,得看對誰!你會對阿貓阿狗風.情萬種嗎?在它們眼中,你的那些動作,更像是‘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