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告別了醉月穀的爹娘,任她如此的堅強冷情,也不禁在離開醉月穀的信道裏撒下了一串不舍離別的晶淚。
這次冰月依然還是騎著自己的專用坐騎,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良駒。與她並肩而行的依然是護花使者金無憂。
冰月很奇怪,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尊,他的金辰國就真的這麼閑嗎?真的很想知道呢。雖然自己也蠻喜歡有他陪伴在自己身邊了。
兩人後麵跟著魅情,與冰月和金無憂兩人皆是一身雪白,氣質是素雅清靈的,而魅情則是渾身火紅熱烈的。就連她騎著的也是一匹渾身火紅惹眼的的寶馬,再加上魅情本來就長的嫵媚非常這一打扮,汗,那朕叫一個‘禍國殃民’啊。一路上不知惹來不知多少流口水的雄性動物,最可惡的是,魅情明知道那些動物最是經不起逗的,她隻要見到那些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雄性就拋一個媚眼外加一個飛吻,這一路上可真是熱鬧的不得了。
如果說冰月和金無憂是如謫仙般的神仙眷侶,那魅情就是那生長在彼岸的紅色曼珠沙華,氣質是矛盾的,但讓人疑惑的是,這樣矛盾的組合行走在一起,卻絲毫不覺得突兀反而讓人覺得他們原本就應該走在一起的。
這一路上,冰月對魅情的舉動已經是相當的無語了,卻也沒有過多的裏會也沒有出聲多做表示。可是這次……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原來路邊停著一輛比較豪華的馬車,車旁邊站著一個富家子弟,遠遠的看見前方的冰月和金無憂就露出了癡迷的眼神,知道後麵的魅情一現身眼睛更是轉都不會轉了,直直的盯著冰月和魅情,眼神還不時的對金無憂露出嫉妒的眼神。
開始時還故意左顧右盼,或隨意看兩眼,對著身邊伺候自己的小廝們的議論不屑一顧。眼睛卻總是用餘光窺視,生怕少看幾眼會終生遺憾。
可是當魅情一個媚眼外加一個飛吻拋過去以後,嘴唇上麵就莫名其妙的多處了兩道殷紅的液體兩管鼻血正正當當的掛在兩隻鼻孔下方。
當然這也沒什麼好笑的,好笑的是,某男還不自知,故作瀟灑的想要擺出一個造型想要吸引美女的注意,誰知道造型表情還沒有擺好,本來安靜的兩匹馬出其不意的‘噗’的一聲,各自放了一個大聲的臭屁。
某男哪裏還顧得上自己的形象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子,以免得自己被抽泣熏死,嘴裏罵道:“公子我好不容易有個吸引沒人的機會,全被你們兩個畜生給破壞了,以後你們也別想招惹母馬,哼!”誰知兩匹馬甩甩頭,一副驕傲的樣子,眼神中盡是不屑的瞄了它們的侄子兩眼,低下頭吃草。
冰月很沒形象的大笑出聲,而金無憂則端正的坐在馬背上,一副‘嘲笑人是不好的行為’的表情,實則是在心裏笑翻了,他眼睛裏盡是促狹的笑意。隻是臉上頂著一副‘我是道貌岸然的君子’的臉皮而已,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的修養高人一籌呢,誰知道他的骨子裏盡是卑劣。冰月看了一眼故作正緊的金無憂,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一番,暗道一聲:真是識人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