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兄弟,眾所周知的,越國正經曆著史無前例的災難,吳國企圖一舉吞並我們。
現在,越王給諸位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從此以後,你們不再是越國的罪人,曆史將會用英雄來為你們命名,為你們立碑。
你們的後代以後會以英雄後代的名義活著。”
為什麼,明明不關我的事,臉上卻有濕濕的液體滑落。
一針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
三千名死刑犯,噢,不,是三千名死士齊聲說道
“我們願意”
聲音震動了天地,是從靈魂裏迸發出來的精髓。
---------------------------我是一條殘酷的分界線,為什麼殘酷,看下去就知道了---------------------
沙場上,吳軍的營帳外,傳來一陣奇怪的響聲
吳王闔閭和大臣伍子胥都趕出帳外去看
隻見一幫穿著白色囚衣的犯人站在帳外,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把劍。
“越王自知得罪吳王,特派吾等來賠罪。”
刀片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頃刻,腦袋已經與死士分離了。
一個個圓滾滾淋著鮮血的腦袋在空中掉落到地上,血從他們的脖子上噴射而出,劃出了曆史上最壯烈的畫麵。
吳軍被這種場麵嚇傻了,一個個動都不能動。
特別是站在最前方的闔閭,直到一聲巨響“射”
闔閭和伍子胥才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可惜,已經太遲了,數萬支箭向吳軍射來。
闔閭被射中了要害,回到軍營內,已經來不及救治。
剛趕回來的夫差,隻來得及見父親最後一麵。夫差不敢置信地望著最愛的父親就這樣在自己麵前離開,咆哮,從口噴出“勾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可想而知,吳軍慘敗而歸。
闔閭死,夫差繼。
這次奇襲為我們換來了三年的和平
望著帶兵回城,得意洋洋的勾踐。
我心裏泛起了悲哀,君不知,好景不長。
望著那一堆頭顱,鮮血的地方,我跪了下去。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是不輕易下跪的。
隻要我一閉上眼,看見的全都是血。近距離看見那些死了仍跳動的參合著黑血的筋絡,忍不住終於吐了。
我害怕地環抱住自己,誰,誰,誰來救我。
一隻手,溫柔地撫摸我的背部。
飯飯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