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那我們先走了。”淩修司緊緊把左夕摟在自己的懷裏,臉上沒有一點點表情,疲憊得聲音裏充滿了憤怒和憎恨。
“你們回去路上小心一點,到家了記得給我們打個電話。”
白鸚很貼心得不斷囑咐著,完全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就是因為這樣才能把左銘威伺候的服服帖帖,甚至是不離不棄。
而且左銘威對這個妻子的話也更是惟命是從,隻要是在他承受範圍內的,無論白鸚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答應和實現。
“左蔓和左旋兩個人跑哪裏去了,一個下午都沒看到他們人影。”左銘威剛走進客廳,突然轉過頭看著白鸚,皺著眉頭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一個人能夠為我排憂解難。”
“老爺,他們兩個下午就出去調取監控了,說是要把侮辱小夕的那幫人找出來懲治一番。”白鸚輕聲細語得解釋。
其實左蔓和左旋兩個人大中午的就急急忙忙出去了,但是並非像白鸚所說的那樣去調取監控,實際上是出去應酬他們共同的朋友了。
“得了吧,他們會這麼積極嗎?”左銘威搖了搖手,“這兩個孩子都是我的孩子,從小看著長大,我難道會不了解他們那點小心思嗎?我看他們是出去玩了吧。”
白鸚的臉色略微顯得有些難堪,但是還是繼續解釋著:“老爺,別看他們兩個這麼懶散,但是畢竟年紀還小,等再過幾年就會更加成熟了,而且小蔓這孩子從小就體貼,不像小夕那樣唯唯諾諾的,還有小璿也是從小就表現得特別聰明,所以他們往後一定有好的表現的。”
“行了行了,你這個做母親的總是這般維護他們,我看就是這樣被你慣壞的。”
白鸚仍然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從茶幾上到了一杯熱水後先是自己輕輕吹了幾下,並且還在杯子邊稍稍抿了一下,覺得溫度不是很燙後便將手裏的水遞到左銘威的手裏:“溫度剛好。”
“你就是這一點最得我心,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麵麵俱到。”左銘威對身邊的白鸚進行了一番誇獎後,再次把話題轉回了原先的話題,“但是我覺得這次你唯一做得不好的,就是不經過我的同意直接把小夕的事情告訴了淩修司,不過幸好淩修司沒有表現出要退婚的意願,可是我還是能夠察覺到他心裏的不痛快。”
白鸚點了點頭:“老爺,這次確實是我太莽撞了,一下子沒有忍住直接告訴了他。”
“而且我也不敢保證現在他能夠接受,以後就會可以如同現在一般,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在婚前就被別人給玷汙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左銘威把手裏的茶杯輕輕放到茶幾上,語重心長得說著各種緣由。
然而說到底來來去去還不就是,一個女人在婚前的名聲和貞潔有多麼多麼的重要。
“那老爺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事情?”白鸚小心翼翼地打探著,“這件事情關乎到我們家與左家的顏麵,萬一傳了出去的話恐怕會比之前那樁事情更加嚴重。”
“我知道。”
左銘威鄭重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剛訂下婚事,就出了這種有損名譽和形象的事情,剛才小夕不是有提到淩修司之前那個前妻嗎?”
白鸚的臉色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冷靜地說道:“嗯,莫非老爺您也相信是那個女人在背後指使他人來玷汙小夕嗎?但是我想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我們左家做對,應該就如小夕所說的那樣想要間接的報複淩修司吧。”
其實,白鸚就是怕左銘威會找到肖北,然而間接性的查到是她安排肖北部署的話,那麼後果可能就會非常嚴重,甚至很有可能把她逐出左家。
當然把她趕出左家事小,左蔓和左旋的前途是大,萬一牽連到他們兩個那麼就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萬萬不能說漏嘴。
“所以我想找到這個女人,然後和她談談。”左銘威拍了拍白鸚的手,“對了,我記得肖家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吧,想當年好像他們家倒閉,後來淩家對肖家有恩,沒想到現在反而還要被咬一口,還惹到我們左家來了,所以一定要找到她質問清楚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