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1 / 3)

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我們終於到到了目的地,我揉著被許白臉睡麻的肩膀,走在他們三個後麵,還問候著許白臉全家。為何問候他全家?那是因為他是個忘恩負義不懂感恩戴德的人!我好心好意借他肩膀靠,他居然一醒來就拍拍屁股走人,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去,我還做好了準備等著許白臉來感謝我的時候我就百般刁難他,結果人家根本沒我想的那麼有禮貌,我就當是發善心了,忒劃不來了。

下車走了不久後就見到了來接我們的給力大姐,娘的,與其說她是來接我們的不如說她是來接她相公的!她一見到自己的相公就樂的閉不上嘴,我連想插嘴指責她狠心拋下我的罪行都插不進去,這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給力大姐不一會就把我們帶到了一片大空地上,真是好不多人,看來,大家都在等我們。沒有先我們而去,很好很好。

“好了,同學們,現在所有人都歸隊了,我們準備準備就上山吧!”兩個班長見我們回來,好不開心,激情澎湃的發布了下一步旅遊措施。

“什麼?爬山?這不是要人老命啊,是哪個腦子被擠了的,讓我們爬這光禿禿的破山!”

我剛與美濃彙合,正準備控訴我遭受到的慘無人道的待遇時,我又聽見了這一噩耗,頓時對爬山這一決議提出強烈不滿,你說我一頸椎病加腰肌勞損的先驅阿宅,怎麼接受這樣的磨難。

“我剛聽別人說有人對爬山這一提案有質疑,艾卓,你知道是那個腦殘議員嗎?”

給力姐姐突然就把頭放進了我和美濃之間,嚇得我倆半死不活。

“哪能啊,沒質疑沒質疑,我們人人都想爬山,像我們這種常年呆在寢室裏都快老年癡呆的人,最喜歡爬山鍛煉鍛煉,強健體魄!練出一身肱二頭肌!”

我連忙搓著手,弓著腰堆上諂媚的笑。跟一老奴才沒什麼兩樣。

“很好很好,要是所有的群眾都有你這覺悟,我的工作都要好開展的多。”

給力姐姐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是,我們是姐們,當然力挺你了。”

“那好,艾卓,咱上山吧?”

給力大姐一臉無害的看著我邁出了曆史性的一步,很是欣慰的笑了。

我們一行人就這麼上了山,我開始還跟打了雞血似的衝在前麵,美濃安娜子她倆都被我甩在很後麵,因為我聽見說到了上麵有燒烤可以吃,不過數量不多,早到者多得。我一聽,連忙一步作十步的奮力爬山。其實說是爬山,他娘就是走無盡的樓梯,我不喜歡爬旅遊景點的山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你說我們一從山裏來的娃,閱山無數,就是沒見過還修好路等你爬上去的山!我這人就不喜歡束縛和別人為我安排一切,誰叫咱是大山的孩子呢,你說都修好台階的山有什麼爬頭,跟我從一層的爬到三十六層的電梯公寓有什麼不同,絲毫沒有意外性和探索的樂趣。

所以,不久我就沒勁了,一屁股栽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掏出書包裏的農民三泉開始暢飲起來,你說這剛上山時的天氣還陰的嚇人,現在它又太陽當空照,曬死一群人。我立馬搖起奶奶的大蒲扇,頓時就涼爽了不少。

我這一坐就坐了好久,許多在我後麵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超過了我,我看著他們離去的步伐。決定到,他娘的,管他什麼燒烤還是滿漢全席,咱都不要了,就讓我死在這吧!想到這,我覺得突然眼前就亮了,頭頂上的陽光都快把我的頭皮曬裂了,不對啊,俺戴了帽子的,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許賤人搶走了我的帽子,戴在他自己的頭上!

“哇,你的頭好大。”

許白臉無視我憎恨的目光,將我的帽子調整好大小後戴在了頭上。

“那是我的帽子,還我!”

我朝他吼到。

“不。”

我靠,又是這一個字,氣死個大爺了,他奶奶個熊哦。我決定采取特殊措施,讓許賤人死無全屍!

“你不還我,我就把這段視頻發微博艾特所有人,讓傾慕你的那些一教到六教廁所女生看看真實的你是什麼樣的!”

我像董存瑞似的舉著如炸藥包的手機,對許白臉這個小日本喊出了抗爭到底的口號。

“視屏?什麼視屏?”

許白臉一臉茫然,我則一臉奸笑著拔下手機內存卡,就把手機遞給了許白臉,然後我就抱臂在他旁邊等著他來向我求饒。

“這不是我的手機嗎,這麼會在你那?”

許白臉看完視屏後,莫名其妙的冒了這句話出來,我以為他是心存僥幸,想用以假亂真來糊弄我,於是一把搶過他手上的手機對他吼到,“狗屁,這是我的手機!”

我拿到手機就想翻出我與給力姐姐她們的照片,證明給他看,結果一解屏就發現,屏幕上的牆紙不是我前幾天設的圖片,那圖片還是我千辛萬苦偷拍美濃睡覺流口水的照片!居然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漆黑且雜亂的不知照的是什麼的圖片。我又翻了翻電話本和相冊,發現這果真不是我的手機。娘的,剛才在車上就顧著記錄光輝歲月了,居然拿錯了手機,我勒個去哦,我這個街機真是走哪撞哪!。

“把手機還我。”

我把許白臉的手機一把丟給他,然後朝他伸出左手,想要要回手機。

“內存卡。”

他不還我手機不說,還學我做出同樣的動作。

“不行,這是你的犯罪證據,我暫時不能還你,等你還我,我馬上就還你!”

“那好,我還你。”

我滿臉期待的看著許白臉把我的手機從褲兜裏拿出來,然後等著他送到我手上,結果他居然開始摳起了我的內存卡,我見勢不好連忙撲了上去,為何要撲上去?這是個奇妙的秘密,那啥,每個人都有那麼幾張,肥豬流、剪刀手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神奇自拍,為了不使這機密文件泄露,吾等與許白臉開始了你爭我搶,搶搶更健康的內存卡爭奪戰,最後卻以我手機摔在地上,電池什麼的腸腸肚肚飛了一地的悲慘結局,終於結束了這場鬧劇。

我頓時就不說話了,黑著臉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做出一副跟死了爹似得慟恨表情。

許白臉見我生氣了,連忙把手機撿起來裝好給我,我也不理他,徑直站起身來就走了,繼續去追趕我的燒烤。

沒一會我就趕上了在前方的給力大姐,兩人膩歪的跟啥一樣,我去。我閉著眼繞過他倆,就聽見給力大姐在哪裏瞎嚷嚷,“呀,這不是艾卓嘛…我就知道說到吃的你不可能墊底的…你怎麼不理我呀,喂!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不顧給力姐姐越嚷越大聲,玩命的的跑了,真是的,個個都不讓我省心。不一會兒,我就一鼓作氣的來到了山頂,我回頭一看,我居然是第一個到的,娘的,看來我真是餓了。我左右打量了一番,發現了我的終極目標——燒烤店,我一躍而上,一下就衝到了正在往肉上刷油的大叔麵前,對他說出了一係列我平時愛吃的肉類,他欣然的答應下來,轉身進了鋪子,說是去冰櫃裏拿材料。另一個大叔便招呼我坐下,開始和我拉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