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1 / 3)

“艾卓,你在這裏做什麼?”

許滿蹲下來看著我,我看他的樣子,感覺他十分高興。

“我我…係鞋帶呢。”

我被他嚇了一大跳,你娘的,我都徹底顛覆形象了,你居然還能認出我來,算你狠!我看著許白臉還在等我的答案,就想了半天才編出了這一回答,結果一說完就後悔了,我今天穿的是牛皮靴,根本沒有鞋帶。

“哦,是嗎,你的鞋帶可真別致。”

許白臉笑著站起身來,也把蹲在地上的我拉起來,然後朝他剛剛坐的那張桌子走去。待我倆坐下,許白臉往沙發上一靠,歪著腦袋懶洋洋的看著我,“艾卓,你要點什麼?”

“我。。。我來咖啡和蛋糕吧。”

他娘的,這是個什麼情況,我還真的和許白臉麵對麵坐在一起了。隨後他就招呼店裏的女服務員過來給我上了杯咖啡盒一碟巧克力蛋糕,然後他就坐起身來,把手交握著放在桌子上,上下打量我了一番,就嗤笑出聲,“艾卓,我能說你對這次會麵很重視嗎?看的出來你精心打扮了一下,我很開心,不過我覺得你不適合走這種路線。”

“嗬嗬嗬…”

老娘忍著,誰叫咱們得罪了這個小少爺呢。

“你要談什麼?”

許白臉端起咖啡優雅的啜了一口,那做作的樣子甭提多裝B了。

“我…”

“啊,許滿你都來了,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我因為點事遲到了。”

來人硬生生的打斷了我的猶豫不決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我順著聲音去看,是副部江傅琪,她即使裹的跟粽子似得,還是掩飾不住她那曼妙的身姿和美麗的容顏,唉、這就叫差距。

她本來笑得老開心了,一看見坐在許白臉對麵的我,臉色就有點不自然了,她指著我問許白臉,“為什麼,她也在這裏?”

“我們來談事情的。”

許白臉對著江傅琪禮貌的一笑,江傅琪聽老許這麼說神色就緩和許多。靠,許白臉這個賤人,居然安排這個時間和江傅琪見麵,這不是等著尷尬嘛,什麼意思嘛他。

“副部好。”

我向江傅琪打了個招呼,她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就略過我直接看向許白臉,我去,這是什麼態度嘛。

“你們是來談我們部的事嗎?”

“不是,是私事。”

“私事…”

江傅琪思考了很久,好似下定決心才說道,“許滿,那你們多久才能談完,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談呢?”

“這兩件事我們可以一起談。”

許白臉又是一笑,隨後招呼江傅琪在我身邊坐下,我連忙給她老人家讓位置,往沙發裏麵挪了挪。

“可是這是我們倆人的事,她在這怎麼說。”

江傅琪坐下後,有點皺著眉頭看我一眼,好像我壞了她什麼好事,我這人那見得這些,最討厭別人恨我了,於是我就站起身,江傅琪也笑著站起身,給我讓位置。

“那你們談,我先撤一步,給力大姐她們還在外麵等我呢。”

“艾卓,你坐下。”

許白臉的語氣很平靜,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好好”一樣的,可就是這麼一句話,就讓我邁不動道了,我在那裏站了半天,看了眼皺著眉頭的江傅琪,又看了一眼傻姑笑的許白臉,我還是硬著頭皮坐下了。

“許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明知道我今天來是和你說什麼的,你怎麼能把她叫來?”

哦謔謔,我們的溫柔副部炸毛了!許賤人,看看你這辦的是什麼事,我看江傅琪委屈的都快哭了。

“沒關係的,你說吧,不用在意她,反正她聽不懂。”

許白臉用左手支著頭,懶懶的說道。你他娘的才聽不懂,侮辱老娘智商也不帶這樣的,這個爛嘴巴!

江傅琪聽了這句話,緩緩的抬起埋著的頭,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氣,我見她吐氣的時候,好像也帶了一種妥協的味道。

“那好吧,許滿,事已至此,我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

江傅琪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歎了一口氣便開口繼續說道,“許滿,和你相處的這兩年來,我一直喜歡你,我知道你肯定也知道,你對我比所有的部員都要好的多,我覺得你是喜歡我的,可是這麼久我發現其實我沒有真正的擁有你,我今天想知道,你對我的看法。”

哦買高低!原來今天是副部的告白日,他們倆還真沒攪在一起,看來給力大姐分析的很透徹。我滴媽呀,怪說不得她想把我支開,你說說我這是在做什麼呢,居然當了棒打鴛鴦的那根棒子!

“你…你很好很漂亮。”

許白臉把手放在頭上,思考了很久,就說出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聽得我差點笑尿了,許白臉你這叫什麼回答,你是存心要把江傅琪氣死嗎。副部顯然也沒想到是這個答案,氣的抓起了腿上的桌布。太尷尬了,我還是別聽了,埋頭吃我的蛋糕吧,於是我就開始和我的巧克力蛋糕抗爭起來。

“許滿,你能認真一點嗎?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其實我一直就是這樣的,隻是你還沒有了解完全。”

許白臉做出一臉歉意的樣子,看的我都想上去給他兩巴掌,沒想到他還是個玩弄少女純潔感情的爛人,嘖嘖嘖,我可憐的副部,你說你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個人渣啊。

“艾卓,你慢點吃,弄到臉上了。”

許白臉說罷就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幫我擦了擦嘴角,嚇得我大腦頓時當機,直愣愣的杵在座位上,連轉頭看江傅琪都不敢,我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等著許白臉給我擦完,媽呀,原來他娘的是拿我當槍使呢,我去!

“許滿,你和她在一起了嗎。”

副部見了這刺激以後,聲音低低的說著,我覺得她有點哽咽,但是她是好樣的,沒有流白花花的淚水,幹得好,為我們女性同胞掙了麵子。而且你別擔心,我和許賤人根本不是那種關係,我們就是純粹的詛咒者和被詛咒者的關係,沒那麼多貓膩,你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