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又起了個大早,真是的,回到家都不能睡懶覺,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媽把前些日子給我買的小禮服扔我床上,昨日把戒指給她帶回家,她還真沒發現這是我們買的,樂嗬的嘴都關不上了,我和我哥還有我爸頓時就舒了一口氣,這事,終於過去了。還是那句話,禍不單行,福不雙至,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這不,我媽又讓我跟我哥去參加許白臉奶奶的生日,意圖當然是監視我哥和我那公主病嫂子啦,本來我媽想直接不準我哥去見薑馥佩的,但是一想我哥都那麼大了,這招鐵定不行,所以我媽就派我去搞破壞了,瞧瞧這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我要是告訴她薑馥佩是許滿的姐姐,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在家吃完早飯,拿上我媽準備好的紅包,我和我哥就出門了,我們在小區大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十多分鍾就到了C市最豪華的的大酒店,門口還擺著寫上了對薑未學老人的生日祝詞的牌子,別提多氣派了。我幫我哥理了理頭發,我哥對我笑笑,一對小酒窩跟我爸的一模一樣,讓人覺得暖暖的。真是的為什麼我就沒有遺傳到啊,我爸媽的好基因全是我哥的,剩下的壞的就是我的了,老天爺,你不公平!
胡思亂想之際,我們就大步跨進了酒店大門,按了電梯直上五樓,一出電梯我就看見了薑馥佩笑著朝我們走來,她還是那麼漂亮,我哥見到她就跟飛蛾見了火似得,一下就撲了上去,薑馥佩跟我客套了幾句後,我們就在她的帶領下進了大堂,他倆在前麵走,我跟在他們後麵,心說雖然薑馥佩很漂亮,但我哥站在她身邊也毫不遜色,你說她那優越感是從哪裏來的?難道就因為她家比我家有錢?唉唉,這現實的社會。
薑馥佩把我安排坐下,就領著我哥朝她敬愛的奶奶走去了,我瞅瞅周圍環境,沒一個認識的,不是大叔就是大媽。而且今早上出門時,我又忘帶手機了,所以便無聊的摳起指甲,待我把十個指甲翻來覆去的摳了個夠,見我哥還沒回來,就尋思著玩點其他的,於是就拿起麵前桌子上的竹筷子摳了起來。不一會竹筷子也被我摳的跟狗啃的似得,我哥都還沒回來,我簡直都要無聊瘋了,於是就抬頭尋找我哥的蹤影,看見他還和薑馥佩在她奶奶身邊交談勝歡,我就開始罵娘了,看來人類的共性就是有異性沒人性!
罵著罵著我不經意間瞅到了位於他們後方,緩慢向他們走去的許白臉,哎呀,真是冤家,雖然知道來這裏會遇到他,但是我昨晚上還是向上天祈禱,我和我哥能坐的離他們遠一點,這樣就能減小與許白臉見麵的概率。所以我趁他還沒朝這邊望來,就立馬蹲到了桌子底下,尋思著不管我哥和那個傲嬌公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我都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
為嘛要躲著許白臉?還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和許白臉老是很曖昧,整的我忒害羞了。所以我提著小裙擺走著鴨子步,在各個桌子的掩護下,很快的就來到了門口,正當我沾沾自喜時,一雙鋥光瓦亮的皮鞋就亮瞎了我的狗眼。
“艾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恙你妹,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你秀逗了嗎你!而且他不是在我哥的那個方向嗎?完全和我是反方向,怎麼會在這遇到他?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哥,見他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又把我賣了,這白眼狼。
“嗬嗬嗬。”
我尷尬一笑,心裏開始詛咒無良作者,你要不要這麼狗血!
“你又蹲在這做什麼?我發現你很愛蹲在地上啊。”
你以為我願意啊,誰叫你陰魂不散的。
“沒有,沒有,我係鞋帶呢。”
我腦子又撞豬上了,我今天沒穿球鞋,我勒個去,下意識真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