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七點才睡下,昨晚玩的太嗨了,我一直懷疑我師父是個人妖號來著,明明是個鐵血錚錚的漢子造型,但是這話也忒多了,哪天我一定要和他上YY說道說道,聽聽他到底是雌還是雄。
我倆去做任務,常常做到一半,就因為他半路開始吐槽,於是我倆就暫停任務,原地瞎侃了起來,連任務過期了都不知道。其實我們也沒說什麼要緊的,就是八一八幫裏的不河蟹人士,侃一侃遊戲裏遇到的一些二逼大神,最後再互相人身攻擊。
唉、就是這麼沒營養的對話,卻總是能讓我找到我活著的真諦,以及存在的意義。為什麼這麼說,那是因為我師父他真的太二了、太好欺負了,每次我倆互相辱罵對方的時候,總是我把他罵的體無完膚,小心肝抽抽,每每看他做出受傷的表情的時候,我那優越感和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這不,昨晚我又打了勝仗,樂滋滋的和他說了古德拜,就上床見周公去了,我剛一躺下,給力大姐和安娜子就起床了,她倆今天早上有早課,而美濃和我則是十點才有課,於是我調好了九點半的鬧鍾之後,就蒙頭大睡,連給力大姐她們何時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走在一條街上,這條街我認識,這是我們還未搬家時,我每天上小學時必經之路,這路還是老樣子,叫賣的王大爺,買豆漿的李太婆,以及和我一起上學的好朋友。。。咦,我的好朋友怎麼變成昨晚上在操場上見著的那個女生呢,而且她是小孩造型,最奇怪的是她臉上沒有五官,最驚悚的是我居然一點沒有恐懼的意思,你說我咋就認出她是許白臉的那個誰了呢?正奇怪著,發現我也變成了一個小孩子,我還和那無麵女手牽手的朝我的小學母校走去,最喜感的是我們倆不是去上學的,而是去找我走丟的比熊狗!
當我們走進小學的時候,我發現小學已經不是小學了,雖然它的外殼還是我的母校,但是裏麵的布置就是我現在大學的縮小版,我見著學校門口介紹上的校長一欄,貼著“端木磊”那目光炯炯的大照片時,我頓時就風中淩亂了。
我不由自主的邁開雙腿朝學校裏走去,還沒走到正門前方的圖書館呢,就看見我左上角四十五度有一個黑色陰影,我一看,那不就是我的比熊狗麼,我連忙一步並兩步的跑到狗的前方,正欲抱起它,好好愛撫愛撫,結果它死活不讓我抱,我手往哪裏伸,它就往反方向躲,我急得滿頭大汗,正擦汗呢,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這狗,發現它咋長得這麼奇怪,雖然我知道狗是沒有表情這一說的,但是這狗明顯就做出了一副我閹了它的怨毒表情。
我避開它的哀怨的目光,接著打量,發現它的項圈上竟然還有銘牌,我細一看,是幾個字母——“XUCAIZHU”,這明顯不是英文,而是拚音,我正頭腦風暴這個拚音是啥意思呢,就聽見無麵女高喝一聲從我身後跑出,一把抱住了那狗,並聲嘶力竭、聲情並茂、聲淚俱下的對那狗說,“許財主,你怎麼樣了?你還好麼?你可讓我好找,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說罷就將狗往懷裏送,抱的緊緊的,我看都快擠死它了,而且那狗也明顯溫順了下來,嗚嗚的在無麵女懷裏蹭腦袋,好一幅溫馨煽淚的感人畫卷。但是為嘛我是旁觀者路人甲?這明明是我的夢我的狗好吧,咋我一下從女主砍價為女配了,我氣的都快炸了,現在女配逆襲為女主太容易了,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煞煞女配的威風。
“放開它,許財主是我的!”
於是我就挽起了袖子,大步上前,一邊把比熊搶了過來,搶完後,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狗的名字好奇怪,許財主。。。許財。。。媽呀,難道許白臉變成狗了?正想著,懷裏一空,無麵女把狗搶走了,“不,它是我的!”
“這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