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1 / 2)

“許滿,好久不見。”

江傅琪走到我們麵前,對我們,不,準確是對著許滿笑著說道。

“傅琪,近來可好啊?”

我靠,我聽著許滿矯情白癡的話,沒忍住的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還不錯,你呢?”

“我也還不錯。”

“哈哈哈哈”

……

隨後兩人很是默契的幹笑了起來,搞得我全身發毛,這是怎麼了。

“能邀請你跳舞嗎?”

江傅琪像許滿伸出手,穿著男性巫師鬥篷的她,做派卻像個紳士。

“好啊,這是我的榮幸。”

許滿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倆人拉著小手就滑進舞池了,剩下了一個全程擔任吐槽打醬油的路人甲,就是被忽視的我!啊啊啊,我他喵的才是主角好吧,剛才的對話裏,我居然一句都沒有插上!

我看著他倆人在舞池中慢悠悠的搖過去晃過來,心裏非常火大,想去把許滿拉出來,但走了兩步看見江傅琪的臉,又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立場去,就悻悻的離開了學術報告廳,坐在光華廣場的椅子上,看著來往的人們臉上一個個都開心的笑著,自己就鼻頭一酸,感到了寂寞的滋味,接著全身就散發出了“哥傷的不是心,傷的是寂寞”的氣場。

正當我在矯情的漩渦中越陷越深的時候,我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次奧!我剛剛,剛剛可是少女模式全開啊!!媽呀,這可不得了了,假小子居然也學老貓發起了春,我抱著手臂抖了抖身上因為惡寒起的雞皮疙瘩,決定不在這磨嘰了,我要去找樂子,在這麼歡樂的氣氛中,我居然跟個傻逼似得在這種蘑菇,簡直不是我艾卓沒心沒肺的做人風範。

我站起身,向麵前最亮堂的建築物走去,走近了才發現這是一家主題咖啡屋,走進去發現,雖然外麵很亮,但是這裏麵確實黑的要死,隻有一個小舞台上打著一束聚光燈,燈下站著一個人,他是狼人的打扮,頭上還帶著狼頭,看不見他的臉,衣服也穿得很中性,暫時分辨不出男女,他的話筒應該是特殊處理過,所以聲音是比較撕裂暗啞的,我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聽他講話,想必是很有意思,於是我就摸黑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聽他說完,這才知道,現在是晚上11點,他給我們一個小時,去校園裏尋找他們事先藏好的彩蛋,這些彩蛋可能在草地裏也可能在湖邊的石頭縫裏,還有可能在樹上,但是不會在建築物裏,全部設立在戶外,為了我們更快的找到彩蛋,每個組將得到一個傳感器,走到彩蛋五米範圍內,感應器就會震動一下,而且,彩蛋自身是會發光的,隻是很微弱。接著我們就需要把這些藏得很好的彩蛋在十二點之前找出來,越多越好,數量是決勝的關鍵。

規則講完後,我們就開始分組,每組四人,手上持分數一樣的玩家為一組,這期間大家不能說話,隻能靠肢體動作去交流,然後最快分好組的那一組就可以先出發。

剛才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張撲克牌,我看著我手上的梅花三,就有種這遊戲贏不了的悲桑之感,不是我歧視三分,而是□□打多了,你們懂得。

這裏太黑了,即使我不夜盲,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老是撞到人,要不就是被人踩到腳,真是倒黴透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我那“失散”的兄弟們時,四人像黑老大掏槍接頭時,統統帶著一種詭譎壓抑的氣勢齊齊亮牌,刹那間,我張大了嘴巴,方塊三的美濃正嘿嘿的對我笑著呢,然後我就看見了黑暗中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臉了,黑桃三的給力大姐正一臉又氣又恨的瞪著我和美濃,好似吃了蟑螂似得,真是把她氣急了,因為她和她親親愛愛的老公分開了,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她這把是贏不了了。正當我們三人垂頭喪氣之際,頭頂上傳來一聲低啞的男聲。

“我們趕快走吧,再不走我們就真的是最後了。”

他說完後,一束隱形的激光依次穿過我們三人的腦子,我們十分默契的板著麵孔做嚴肅狀的抬頭看向紅心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呀,他他他,他就是,就是台上的那個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