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餐廳,靜謐的氣氛,詭異的流出一句讓人心塞的話。
冷藤千扯動著嘴角間,溢出來:“她是教母!”
譯文麵不改色的坐在對麵,仿若什麼都沒聽見。
大姨母睜大兩隻眼睛,本來細長的眼眸被她睜得圓溜溜的,隻是可惜了那眼角的皮膚。
這都不算是,反應最大的是雙兒。
“噗!”
雙兒直接把嘴裏混著湯水的米飯吐了出來,看著他道,“什麼母?”
大姨母回過神來,敲敲的咽了下口水,對雙兒豎起大拇指,你不是應該先把嘴巴擦幹再問嗎?
冷藤千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抽紙,捧著雙兒的臉,輕輕地給她擦嘴。
“你是教母!”
重新又聽了一次,雙兒聽清了這四個字。
她咋就成了教母呢,眼珠子轉了下,拿下他的手握在手中,“你是搞宗教的?”
“哈哈哈!”這下大姨母直接拍著桌子叫起來,這大外甥被損的不行啊!
“嗯!”卻是沒想到在大姨母狂妄的笑聲裏,冷藤千居然點頭來。
大姨母懵逼了,笑停著,嘴巴僵著。
“所以你是教父!”雙兒理清了下又問了句。
“嗯。”冷藤千再次點頭。
雙兒抿著嘴,小臉上閃過紅雲,“我飽了。”
然後,雙兒鬆開他的手,站起身,冷藤千本想跟著過去的,在看到大姨母眼巴巴的樣子停了下來。
“我們來開個會吧!”大姨母撐著桌子,說的認真。
冷藤千看了她一眼,“譯文先去領鞭子!”
“cao!”大姨母站起來,“你不能等人家吃飽再去啊!”
急什麼急,鞭子在那又不會長腳飛了的!
“是!”譯文放下手裏的碗,站起身子,大黑手隨意的抹了下嘴角。
“站住!”大姨母快氣死了,我這正給你求情呢,你急什麼,沒看過挨揍還跑那麼快的人!
譯文抿了下嘴,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隻怕越求情那鞭子越是瘋漲啊!
大姨母瞪了他一眼,然後拉著他的手,站在冷藤千麵前。
“大外甥,我跟你說鞭子不能再打了?”
“怎麼說?”冷藤千掀眉看了她一眼。
“誰抱在一起不想摸著滑溜溜的皮膚,你看譯文被你打的,後背坑坑窪窪的,我怎麼摸啊?”大姨母說的義正言辭,自己都被說服了,應該沒有人會有比這更動人的解釋了吧!
“上次不是說有孩子了?”冷藤千看著她問。
“嗬嗬,孩子。”大姨母也是想起來之前撒過的謊。
冷藤千看著她,希望她把這個也圓起來!
“孩子,在來的路上,正在造!”她挺著胸脯,說的慷慨。
譯文抿著嘴,他什麼時候答應跟她造孩子了。
“今晚就造!”大姨母又是下了狠心,這樣說了應該不會被抽鞭子了吧,今晚就造,今晚得摸他的後背啊。
“去領鞭子!”冷藤千站起身,嚴肅的說道。
譯文鬆開大姨母的手,踏著軍靴而去。
大姨母看著客廳裏一左一右離開的兩人,氣的發瘋,剛想衝著冷藤千的後背罵一句,他卻是先開口來。
他沒有轉身,隻是停下腳步,說了句,“不耽誤辦事!”
太意味深長,大姨母這腦袋瓜子也消化不了,雙兒成了教母,她是醫師,人家教父和教母並列第一,她這個醫師還是前年老二的行當。
哼,明明是搞黑社會的,卻跟雙兒講搞宗教的,不要臉,臭不要臉的!
大姨母氣哄哄的走過去,看著沙發上黏在一起的兩人,還說沒有雙麵膠,身子貼的那麼近,沒有才怪!
他們兩個在這裏你儂我儂的,譯文在那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她這個和譯文接過吻摸過身體的人,卻一點也不心疼,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世界觀!
大姨母瞅了眼,腦袋瓜子又轉了下,“那個,雙兒啊。”
自從冷藤千下令不給她叫念慈之後,她就改了稱呼,這會真心感謝自己的大腦還記得住。
“嗯。”雙兒推開冷藤千的身子,壓得她都喘不過氣了。
“你們倆要是結婚了,少請好多人啊!”大姨母掰著手指頭,這大外甥做生意的頭腦真是相當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