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吧…。
12年之後第一次回來、沒有目的回到z城,難道自己還有奢望嗎?自嘲的笑笑,真是............可悲呐。心空蕩蕩的,感覺周圍寂靜有些可怕,不敢去想,是怕觸及到心中最哀傷的那一片嗎?。
這一次的任務是流蘇差點丟掉了生命,雖然已經見怪不怪,而之後重新回到z城,熟悉的路線,熟悉的城市竟顯得身心疲憊……這是記憶中最熟悉的公園,已經對於z城新建的主題公園已經再老舊不過了,的確城市建設能保存到現在就不錯了,新的事物總會代替舊的事物。
在記憶中這是曾經唯一一次真正與‘父母’在一起的地方啊,‘父母’,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詞呐.......一滴雨水落在了流蘇的臉上,嗬……下雨了,仰起頭來,漂亮的灰色,天陰沉沉仿佛要壓下來一樣,壓在了流蘇的心上,竟像是要窒息了。習慣的伸出了手掌,看著手掌上的紋路,已經保存了多少年的習慣了?流蘇自己都不清楚了,這樣的的習慣給流蘇一種莫名的存在感。流蘇的父母都是跨國集團的繼承人,對於這種聯姻,在上流社會已經見怪不怪,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則了。打個比方,就類似於維多利亞時期‘婚床上的政治’。而這種家庭大多都不能夠圓滿,孩子也是深受其害,流蘇就是其中的一員。熒屏上的父母恩恩愛愛,是眾人眼中的‘模範夫婦’,郎才女貌,門當戶對,而在實際生活中,父母都有著各自的床伴。自從流蘇出生之後,就呆在那個山頂別墅中,直到流筱雯的出現,她都是同一群唯唯諾諾的仆人生活在一起的,流筱雯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是‘父親’與一個沒有家世的女人的產物,按說她本不該降生,但應該是爭奪兩家財產的工具吧,為了牽製住流蘇的存在。但在童年時光,她們真的可以說是是相依為命的,至少沒有那麼孤單,而流蘇去國外的這些年也一直都有聯係,她可以說是最熟悉流蘇的人了。雨珠連成了幕,越來越大了,打濕了流蘇身上的衣服,黏在的身上,就跟流蘇的思緒一樣亂成了一團。流蘇不得不離開,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沒有開車,歎了一口氣,這時候應該打不到的了,走回‘家’吧……
不知是錯覺,十二年前的一幕幕似乎如昨日,真難為自己能記下來。最近總愛像以前的事情,難不成自己老了嗎?嗬,才二十七呀,勾勾嘴唇。是心老了吧......流蘇找來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雖然很累但畢竟剛下過雨,若是不好好擦幹就會感冒,畢竟她嫌麻煩。而且若是北非出了什麼事她就要趕過去,她組建了小有名氣的雇傭軍‘沙漠之狐’,幾乎是從未失手,如同中世紀的雇傭軍,它僅僅受雇於國家,販賣槍支,走私毒品……應該更準確的說是受雇於錢。而對於那些不能即使給予酬勞的雇主,則痛下殺手,毫不手軟。而流蘇組建的這個組織,在業內也有著不錯的名聲,作風嚴謹,作戰靈活多變,並且最重要的是裝備精良,很受青睞。不經意一瞥發現桌子上有一瓶威士忌,應該是流筱雯準備的吧,自己有些嗜酒,流筱雯是知道的,1997年蘇格蘭威士忌,上麵有一條便利貼,上麵有流筱雯的字。
歡迎回家!今天有聯誼不能回家了,要不要來?
x大
by。阿筱
聯誼?嗬,聽起來不錯。
今天不如放鬆下?加了冰,晃晃手中的酒杯,冰塊撞擊杯子的聲音很清脆,給流蘇一種輕快的心情。煙草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直覺告訴流蘇不知為何有一種危險的味道,晃晃腦袋把這種感覺壓下來,多想了吧,又倒了一杯,喝下去。……回到z城又買了一部車,流蘇有著很矛盾的性格,一方麵她內斂、果斷、冷靜,另一方麵,她張狂、熱情、喜歡冒險、具有著無窮的好奇心。z4在一方麵也滿足了了她張狂的性格,最重要的是畢竟她不會在z市逗留太久。寶馬具有著賽車的血液,她在無人的環山公路上開的很快,不得不說也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情緒。
嗯…怎麼有些暈?在流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很大的彎路,突然刹車失靈,剛下過雨的路很滑,車子衝了下去!衝下去的時候流蘇拚命告訴自己要冷靜,想想應該不是太糟,畢竟這又不是懸崖,再說德係車的安全性還是很棒的。
結果事實證明~她是錯的,安全氣囊竟然沒有打開,一陣冷氣爬上她的肩頭,直覺告訴她這是個陰謀!但她來不及想了。她的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骨折,還斷了幾根骨頭,如果再不逃出來,油箱起火,她很可能就命喪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