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孜吟‘刷’的一下,視線看向了溫暖,緊接著,她猛然坐了起來。
“我說姐們兒,這有沒有被壓,這都過了一天了……”嚴孜吟受不了的說道,“這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啊?”
溫暖皺了眉,“發燒身體本來就難受,然後大姨媽又來……你認為,我身體能給我多少訊息?”
嚴孜吟木然的扇動了下眼睫,“那個,你別看著我……我是理論知識一堆,也沒有實踐過。”
頓了頓,她蹭了上前,“不過,按照小說和電視劇發展,你身上應該密布了吻痕……”
溫暖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了。
嚴孜吟挑眉,“得,一看就知道,你身上應該不少吻痕!”
“……”溫暖無言以對。
嚴孜吟再次坐到床邊兒,“不過,你那會兒說的什麼協議?”
“做他的女人……”溫暖說得無謂。
“上床的那種?”嚴孜吟話尾輕揚,“你說真的啊?我去,你不會因為和他睡了一晚上,就睡上癮了吧?”
溫暖瞟了嚴孜吟一樣,“你當我身體空虛寂寞好了。”
嚴孜吟漸漸皺了眉心,看著溫暖的樣子,突然心裏難受起來。
“暖暖,如果你是想要忘記霍亦釗,可以找個好男人重新開始,你確定要這樣嗎?”
溫暖沉默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方才空洞的說道:“孜吟,我根本忘記不了他……”
就好似魔咒一樣,溫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閉上了眼睛。
嚴孜吟沒有再說什麼了,隻是給溫暖掖好被子,“什麼都別想了,睡吧,晚安。”
第二天。
溫暖還是讓嚴孜吟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她才離開,季暮晨就給龍梟打了電話……
“嗯。”龍梟淡淡應了聲,沒有任何情緒。
季暮晨微微蹙眉了下,“不確定流產時間了?”
“不需要了。”龍梟的聲音依舊平靜,“也沒有什麼好確定的。”
季暮晨沉默了下,“阿梟,是不是當年那個女孩兒?”
“嗯。”龍梟沒有隱瞞的應了聲。
“你確定了?”
“嗯!”龍梟始終是一個單音節。
季暮晨沉沉歎了聲,“蕭爺看來也沒有處理幹淨啊……”他仿佛自喃,又好似等著看好戲,“她自己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龍梟淡淡開口,“幹爹能留著她的命,已經算是我爭取來的了。”
季暮晨沉默了下,“你在哪兒?”
“機場。”
“機場?”季暮晨愣了下,“幹什麼去?”
“英國那邊兒出了點兒問題,過去處理一下……”
“那你這魚……”
龍梟目光變得深邃不見底,微微偏頭,看著偌大玻璃窗外的飛機,聲音深遠的溢出薄唇,“是我的,逃不掉……這次,是她主動招惹我的。”
話落的同時,龍梟視線漸漸眯縫了起來,在變成一條線的時候,乍然睜開,射出兩道猶如獵豹捕捉獵物時一樣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