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視線變得深邃不見底,“隻要你不離開……”
輕緩的聲音,透著深意。
“嗯?”溫暖沒有聽清。
龍梟單手抄兜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夕陽,緩緩說道:“晚上我不回去吃飯,你早點休息。”
溫暖心裏有些失落,扯了扯嘴角說道:“好……”頓了下,“那個蕭楠是?”
“這幾天都由她陪你上下班。”
“意思是……”溫暖心裏說不出的感覺,聲音裏噙著不自知的局促,“你這幾天都不回來,是嗎?”
龍梟沒有回答。
溫暖隻覺得心髒的位置添堵了什麼東西,悶的讓她有些無法呼吸。
這樣的窒息,更是影響了大腦,隻聽她脫口而出:“是因為你那個未婚妻嗎?”
龍梟黑瞳陡然一深,棱角分明的臉上,隻見鬢角處輕動了下。
溫暖問出這話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就給咬斷算了。
而下一步,她更是做了一個讓她自己都覺得幼稚、矯情到可笑的動作。
就在龍梟聲音傳來的時候,她慌亂的壓斷了電話。
“吃醋了?”
龍梟的話才剛剛問出,就聽到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掛斷音。
龍梟視線變得深諳不見底。
薄唇邊兒卻溢出讓人看不懂的淺笑……
緩緩垂手,龍梟輕啟薄唇的喃道:“溫暖,這就不舒服了嗎?那你的心裏,是不是有一點我的入駐了?”
……
溫暖心跳加速的急忙喝了口果茶,一臉的糾結。
“你那話問的什麼鬼?”
溫暖暗暗咧嘴,耷拉了肩膀躺靠在懶人沙發上。
看著手機,溫暖有些心亂如麻的。
她給嚴孜吟打了電話,這一刻,她急需要有人來給她梳理一下情緒。
“姐們兒,這會兒怎麼有空給我電話?”嚴孜吟嘴裏吃著東西問道。
“看看你相親相的怎麼樣了……”
“求別提這事兒!”嚴孜吟翻翻眼睛,“簡直是我人生的噩夢。”
溫暖聽著嚴孜吟咬牙切齒的話,‘噗嗤’的就笑了起來。
“是姐們兒的,這會兒難道不該安慰我兩句嗎?”嚴孜吟翻翻眼睛。
“有時間嗎?”
“有啊……”
溫暖默了下,“四號地鐵見?”
“你不用上班啊?”嚴孜吟微微皺眉。
“換工作了,明天報道,今天姐有空!”
“我去,你這也太突然了……”嚴孜吟撇嘴,打算等會兒見麵了好好審問,“那等會兒見,我……”
突然,嚴孜吟的話被卡在了喉嚨裏。
溫暖正奇怪呢,就聽到電話彼端傳來一句暴怒的聲音,緊接著,電話就被壓斷了。
微微皺眉了下,溫暖也沒有再打過去,徑自起身上樓換了衣服。
“暖小姐要出去嗎?”木易見溫暖換了衣服下樓。
“和朋友約了去坐一會兒,”溫暖笑著說道,“晚上我會回來的。”
木易笑笑,“我安排司機。”
溫暖沒有拒絕。
不管如何,龍梟在海濱市,哪怕他不回來,她也應該做到自己說的。
隻要他在海濱,她就住在別墅。
“需要在這裏等暖小姐嗎?”司機送了溫暖到‘四號地鐵’後問道。
“不了,晚上我自己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