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狠狠的吻了一陣子溫暖,將心裏憋著的氣,還有那愛而不得的怨,都給發泄了出來。
可考慮到溫暖發燒,自然,他也沒有禽獸到這個時候要進一步做什麼……
隻是,溫暖那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因為他的吻而‘嗯嗯嗯’的嚶嚀聲,對龍梟簡直是異常的折磨。
“唉……”
龍梟輕歎一聲,放過了溫暖的唇舌。
看著她因著發燒,加上他的挑逗而粉紅的臉頰,龍梟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溫暖,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龍梟輕輕說道,嗓子裏有著暗啞,似乎是情欲,又好似是無奈。
拿了小試管,吸了水,給溫暖潤著唇舌。
少了剛剛的炙熱,此刻的水,對溫暖來說,簡直就是甘露。
縱然是迷迷瞪瞪的,那水一到嘴裏,就表現出了貪婪。
一夜,龍梟不停的在給溫暖換著冰袋降溫,時不時的測量實時體溫。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溫暖的體溫才下降到三十七度,也直到這會兒,她仿佛沒有那麼難受,沉沉的睡了過去……
晨曦帶著夏日的氣息,一大早的就開始灼燒著大地。
空氣中濕乎乎的觸感,讓這個清晨一開始,就不太舒服。
“小姐……”
宇文枳將藥放到了床頭櫃上,輕輕托了蘇貝岑起身靠在床上。
吃了藥,蘇貝岑視線輕眯了下,緩緩開口:“他還在別墅嗎?”
宇文枳微微沉吟了下,到底點頭:“昨晚兒離開後就回去了,一直沒有離開。”
蘇貝岑沉默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開口:“枳,他真的變心了……”
她垂眸,看著白皙的手上那一塊紫紅色的淤青,用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嘴角溢出一抹詭異的笑。
“以前,不管我是任性還是如何,他就算不願意,也會隨著我……”
蘇貝岑聲音幽幽,透著幹澀。
“可昨晚,我病著,他卻告訴我,不要我了……他愛上了別的女人。”
宇文枳默不作聲,他知道,小姐隻是想要找個人傾訴。
“愛?”
蘇貝岑嗤笑了聲,“他怎麼會愛呢?!他明明不懂得什麼是愛……那個女人,憑什麼呢?!”
“我昨晚一直在等,等他離開後會給我一個電話,或者一個短信……”蘇貝岑指腹在劃過針眼的地方時,有些刺痛的皺了眉,“可是,什麼都沒有……他不知道我會難過嗎?”
頓了下,蘇貝岑自嘲的扯了嘴角,“他不知道……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溫暖!”
說到‘溫暖’兩個字的時候,蘇貝岑明顯的咬牙切齒。
“梟少不懂得小姐的好,他不值得!”宇文枳到底開口,看著蘇貝岑,眼底有著心疼。
“那個溫暖,憑什麼?“
蘇貝岑仿佛沒有聽到宇文枳的話,隻是抬頭看向他,眼底有著疑問。
“他竟然告訴我,與時間無關……”蘇貝岑笑了,“龍梟是個一見鍾情的人嗎?”
她聲音變得有些犀利,“他認識溫暖才多久?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要和我解除婚姻……”
嘶吼聲透著犀利下的張狂,蘇貝岑手一舞動,將床頭櫃上的玻璃杯給掃到了地上。
‘叮鈴哐啷’的聲音傳來,透著尖銳。
蘇貝岑緊呡著唇瓣,呼吸變得粗重。
因為生氣,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
“他隻能是我的!”蘇貝岑咬牙,“那個溫暖,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阿梟的愛?她不配!”
“既然梟少這裏執著,小姐為什麼不從溫暖那邊兒下手?”
宇文枳蹲下身,將碎開成幾瓣的玻璃杯撿起,丟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