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已經很久沒有相擁的人,深深的迷戀著彼此……
每一寸肌膚,都好似勾引對方的秘鑰,打開了對方身體裏的枷鎖,瞬間有無法抵擋的熱情噴薄而出。
嬌喘的聲音和粗嘎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進攻和防守以及反進攻,兩個對彼此熟悉的人,早已經輕車熟路……
愛情,不過是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享受。
隻有這樣雙重享受的人,才能夠體會到,那種愛戀下的美好,以及奮不顧身的想要成為對方的一部分。
夜很長。
足夠龍梟和溫暖不停的折騰的同時,傾訴著彼此的愛戀。
夜也很短,不過幾個回合的光陰,東方就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溫暖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身體因為過度索取,更是疲憊不堪。
龍梟看著窩在自己懷裏漸漸呼吸平穩的溫暖,薄唇邊兒一處一抹淡淡的笑。
那樣的笑,透著輕鬆下的喜悅,更夾雜著很多很多的愛戀……
粗糲的手輕輕撩撥著溫暖的發絲,龍梟輕緩低淺的說道:“再沒有多久就忙完了,你的這個療程差不多也就結束了,我帶你去龍島看看……”
溫暖已經睡著,龍梟的聲音她完全沒有聽到。
或者說,龍梟知道溫暖睡著了,這樣說,隻是想要紓解某種情緒。
“暖,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龍梟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從我知道他的存在開始,我就想要去見,可是我沒有!”
龍梟摟著溫暖,他另一隻手墊在了頭下,目光看著前方垂著的吊燈上,視線漸漸深邃不見底……
“大伯說,他是個活潑開朗的人,經常會和二叔一起使壞,可他也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從來不曾逃避屬於自己的那份責任。”龍梟的聲音微微有些暗啞,“大伯說,我像他,卻又不像他。”
在夜門的緣故,或者說是因為蕭長青的緣故……龍梟自小的生活就充斥著壓抑下的奮進。
這樣的他,又怎麼會和父親一樣,充斥著對生活的向往和美好呢?
可就是那樣的父親,因為莫名的誤會和母親分開,自此天涯永隔,生死不得見。
龍梟的眼眶開始微微發紅。
為人子,他認賊作父,不僅僅父母的仇,如今還加上了愛人的身體……
……
蘇貝岑這些天的脾氣越來越大,整個人幾乎每天都陷入癲狂之中。
一批批想要去弄死溫暖的人都被擋了回來,不要說接近溫暖了,就連她的人影最多也隻是遠遠的能看到一眼,人就被埋在暗處的人給擋了。
蘇貝岑手裏拿著剪刀,原本在插花,可因為生氣,手裏的玫瑰花枝已經一點點的被剪得隻剩下了花。
宇文枳將一杯伯爵奶茶放到一旁,看著蘇貝岑的樣子輕輕一歎,“這批人,又被擋回來了。”
蘇貝岑目光凶狠的看著宇文枳,就聽他說道:“我懷疑,守在外圍的人不是梟少和焰的人,可是誰的人並不清楚。”
“什麼意思?!”蘇貝岑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些人十分犀利,明明同樣的人在附近,可是,他們卻好像有先知一樣,能很快的確定哪些是要接近溫暖的人……”宇文枳心情凝重,“甚至,沒有一個失誤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