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追求的女人,就是她?”他看著薑天澤,手指卻是指向了黃蕊蕊。
問這話時,他的聲音在抖,連同手指,也一並在抖。
薑天澤木著臉,沒有說話。
這不說話,就是默認。
刹那間,霍景緯的大腦有些當機——這算什麼,自己的好朋友,居然就是要追求自己女朋友的人?
就是他口口聲聲叫的奸夫,一心想要找出來的逗比?
這個認知,令霍景緯有些憤怒。
他一伸手,一把攥了薑天澤的脖子,隨即將薑天澤拽進了黃蕊蕊的家中,隨即,砰的一聲,將房門給緊緊關上了。
什麼情況?
黃蕊蕊鬆開了緊捂著眼的手,茫然的看著麵前。
霍景緯居然拉著薑天澤進了她的家,倒將她這個正牌的主人給摞倒外麵?
她試著拉拉了門,門已經被緊緊的鎖上,連鑰匙,似乎剛才也是交在霍景緯的手中。
她站在門前,一個勁的拍門:“景緯,將門打開,讓我進來。”
天,讓這兩個男人單獨呆在屋中,如何是好。
要是一個控製不住,霍景緯對薑天澤做了什麼怎麼辦,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戰鬥級別聽。
霍景緯聽著這急促的拍門聲,沒有理她,他將薑天澤推倒了沙發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薑天澤,你居然挖我的牆角,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居然有臉來挖我的牆角?”
薑天澤深呼吸了一下,隨即猛然一拳,向霍景緯麵門砸去。隻是他的手,才受了傷好了不久,這一拳,純粹又是拉到了傷口。
他痛得悶哼了一聲,隨即屈膝,一個膝撞,向著霍景緯下身撞去。
霍景緯後退兩步,避開了這一踢,也鬆開了他的脖子。
以往,兩人也曾對練過無數次,沒料得,居然有一天,會是真的這麼臉紅脖子粗的動上手。
薑天澤輕輕轉動了一下脖子,剛才霍景緯那一掐,可真是使了全力,恨不得就此掐死他。
“你可真是下得了死手。”他看著霍景緯,恨恨道。
“這就叫下得了死手?天澤,虧你跟我說得出口,趁我出國忙著事,你居然給我背後這麼插一腿?居然有臉來借我的車,好追我的女人?怎麼當初不一車撞死你算了。”霍景緯盯著他,眼中,是熊熊的怒火。
也許,換一個男人追黃蕊蕊,他沒有這麼失控。就連麵對李文川,這個名義上跟黃蕊蕊交往了六年的男人,他都可以保持著最起碼的理智。
可這個男人不一樣,這是他的好朋友啊,他怎麼能做出這種背後搶朋友女人的事?
“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女人……”薑天澤也是無限的委屈:“要是早知道是你的女人,我會一頭栽進去,不顧一切的去追她?便算對她有好感,我也會顧忌著身份。何況……當初你不是一樣的,還要鼓勵我去追求她,要我不顧不求將她搶過來?”
霍景緯氣得又是一拳砸了過去,隻是要砸到他麵門時,他生生的忍住了,改變了方向。
這夾雜著威威風聲的一記直拳,就砸在了沙發後麵的靠背上:“我沒叫你搶我的女人……”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薑天澤憤怒得也想打人。
要不是因為手上的傷勢,他真想跟霍景緯就這麼好好的幹上一架。
他回國,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女人,他動心了,哪料得,居然是好朋友的女人。
要是他早跟他提過名字,或者給他看過照片,就不會生出這橫生的意外。
虧得他還一個勁的鼓勵他,在他盟生了絲退意後,是他又鼓勵了他,要他不放棄,一定要將自己想要的女人追到手。
霍景緯激烈的喘著氣,因為氣憤,他的胸,劇烈的起伏著,每一下的呼吸,都是又粗又重。
他瞪著薑天澤,雙眼,雜許了無限的氣憤,他已經紅了眼。
“不行,你馬上走,你自己回國外去……”霍景緯微微的平複了一下怒意,立馬打電話給秘書:“給我查查,現在去某國最快的航班是什麼時候的?對,某國……最快的,越快越好,經濟艙頭等艙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馬上有航班……”
掛了電話,他指著薑天澤:“你馬上收拾東西,給我走。回你的地方去。”
“景緯,你什麼意思?你轟我走?”薑天澤扯著茶幾上的水杯,向霍景緯扔了過來:“你以為你是什麼,要我走我就得聽你的安排走?”
霍景緯閃身避開,水杯掉在地上,砸出嘩啦一聲響,在門外聽著聲響的黃蕊蕊響了一大跳,不好,屋中的兩個男人在動手打架。
一咬牙,黃蕊蕊趕緊跑去電梯,她得找保安和物業來幫忙。
屋中的霍景緯和薑天澤繼續在爭吵,一個堅持要薑天澤離開,一個堅決不同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