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些年來你過得不錯嘛。”黃從貴不客氣的四下打望,看了客廳看廚房,甚至看到了人家的主臥室。
主臥室的牆麵上,掛著一幅婚紗照,照片看上去有些泛黃,起碼有十年以上的光景,照片中的王秋玲,依偎在她的新任丈夫身邊,笑得溫馨而甜蜜,那時候的她,倒是年輕而漂亮。
王秋玲揪著心,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黃從貴看了照片,再回身看她,她在家,隻穿了一套隨意的家居服,有些蓬頭垢麵的感覺。可卻是那麼真實的為人妻的感覺。
黃從貴參觀完了整個屋子,才在沙發上隨意的躺了下去:“弄點吃的給我。”餓了一上午,可真不容易。
王秋玲不敢反抗,她去冰箱中,取了酸奶,再拿了麵包給他。
這顯然是滿足不了黃從貴的胃口,他風卷殘雲的吃完,甚至將果藍中的蘋果再啃了兩個,才算勉強住手。
“你的日子過得真不錯嘛。”吃飽喝足的黃從貴,再度出聲。
王秋玲低著聲,沒有接嘴,以往她但凡接了嘴,他就是給她一頓打,她在他麵前,沒有接嘴的份。
“很奇怪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吧?”黃從貴問,他看著她,看著她那畏縮害怕的神情,卻是越看越厭煩。
他的眼中,漸漸的冒了凶光,王秋玲察覺到了,剛要準備逃,黃從貴已經一把拽住了她的長發,將她甩倒在茶幾上:“你還記得你跟別人生的那個小賤人吧?”
王秋玲的臉,被壓在茶幾上,她的眼中,全是驚懼的神情:“不是……我沒有……”她低聲的哀哭。
“沒有?”黃從貴扯著她的頭發,逼迫她微微抬了頭,他將自己的臉,和她的臉,並排在一起,指著對麵的裝飾鏡麵道:“你好好看看,黃蕊蕊那小雜種,既不象我也不象你,不是你去偷人生的,會是哪兒來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王秋玲哭。
黃從貴沒有計較,也沒聽她的哀哭,他自言自語道:“沒料得,這個小雜種現在有福氣了,居然有個大老板看上了她,肯花大錢在她的身上。”
王秋玲隻是掉淚,當年她挨的打已經夠多,不料,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得再次麵對這個惡魔,不,純粹是無賴。
見得她忍氣吞聲的哭泣,這越發助長了黃從貴的戾氣,雖然她老了,可這麼柔弱哭泣的模樣,還是讓黃從貴想再度壓榨她一次。
他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拉到了裏麵臥室,將她甩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王秋玲有些明白了過來。
“幹什麼?”黃從貴撲到她的身上,胡亂的拉扯著她的衣服:“你說我想幹什麼?”
“不……”王秋玲死死的壓迫住胸前,哭著哀求:“我已經嫁給別人了,你不能再這麼對我……”
黃從貴抬頭看了一眼牆上兩人的婚紗照,越發的笑得奸詐:“嫁人了又怎麼樣,反正你是一個偷人的貨,老子現在就要當著你男人的麵弄你。”
他強行的扒掉了她的衣服,再用襪子塞了她的嘴,反剪了她的雙手,迫使她抬起頭來,望著牆上的照片:“你看著,讓你男人看著,我是怎麼弄你的。”
王秋玲羞憤的閉上了眼,他真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惡夢。以往嫁給他,長期被他各種強,沒料得,改嫁了別人,還是被他找上門來強。
發泄完的了黃從貴,終於是滿足的從王秋玲身上爬起來。
“沒料得,隔了二十年,你的滋味倒不錯。”黃從貴恬不知恥的說:“當年你才嫁給我時,可沒這麼騷。”
王秋玲默默的收拾著自己,最終,她無力的癱坐在床頭,低聲問:“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的家庭,你不能破壞……你要錢是吧,我給你錢,你拿了錢,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求求你放過我……”
“給我錢?你能給多少?”聽著這話,黃從貴心動。
“我隻有幾萬的私房錢,我全給你,你就放過我……”王秋玲說,已經準備起身,去拿錢。
隻有幾萬?現在的黃從貴,胃口已經讓霍景緯給撐大了,他豈是滿足這幾萬塊。
“不需要。”他冷哼。
王秋玲呆在原地,柔弱得越發的楚楚可憐,他不要錢?以前不是錢就是他的命?賭錢輸了回來,翻不到錢,不是打得一家人哭爹叫娘的?
“剛才不是說到黃蕊蕊嘛,她現在傍了一個有錢的男人,現在,她的願望,是能見到你一麵。”黃從貴說了來意。
“不……”王秋玲反對:“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另外有了家,我不想見著她……”
“不想見她?你是要我天天過來見你?”黃從貴轉動著眼睛:“甚至見你的女兒?”
“不,你這個禽獸……”王秋玲恨恨的罵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