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感覺自己做了惡夢(1 / 2)

黃蕊蕊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窗邊的輕紗輕輕飄浮,午後的陽光從窗台照射進來,臥室中帶著暖暖的光線,柔和而不刺眼。

黃蕊蕊轉了轉眼睛,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散了架般的痛。猛然想起什麼,黃蕊蕊驚得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驚叫了起來。

這驚叫聲,驚醒了仍是好眠的霍景緯,他跟著坐起身來,一把摟住黃蕊蕊,低聲問道:“怎麼了?蕊蕊?”

聽得霍景緯渾厚磁性的嗓音響起,看著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子是霍景緯,黃蕊蕊才停止了驚叫,昨晚的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實起來。

“景緯……”她很驚詫:“你怎麼跟我睡在一起?”

霍景緯暗暗咬牙:“那你是想跟誰睡在一起?”

“不是……”黃蕊蕊都不知道如何說起:“我感覺自己好象做了一個夢,被人騙到酒店去,給我喝了酒還下了藥。”

直到此時,她的頭腦,依舊仍是有些不清,她感覺,一定是自己做了一個惡夢,否則怎麼會一覺醒來,身邊的人是霍景緯?

“不是夢,是真的。”霍景緯肯定了一句。

是真的?黃蕊蕊顯然有些不能接受,她指了指霍景緯,再指了指自己,這才發現,兩人都是赤身裸體:“那怎麼……你……我……”

“我趕到及時,將你帶了回來……”霍景緯說了結果,省得她再胡思亂想,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

聽聞這一句話,黃蕊蕊放下了心,是霍景緯將她帶了回來就好。

她再度想了想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夢,現在的一切回想,是那麼的真實,是謝婷婷將她騙了去,給她喝了帶了藥的酒。

“真是禽獸……”她恨恨的罵了一句。

聽著這句罵聲,霍景緯以為在罵他,頓時就無限的委屈了:“你才禽獸。”說罷,他跳下床來,那完美精壯的身子,就赤果著呈現在黃蕊蕊的麵前。

他指著身上各處的抓痕和咬痕,控訴著黃蕊蕊:“你才是禽獸,你瞧瞧你昨晚,將我咬得抓得什麼模樣。”

黃蕊蕊紅了臉,微微的偏過頭去,眼風卻仍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果真昨晚,將霍景緯折騰得不輕,肩上、背上、胸前、腰際,全是深深淺淺的抓痕,甚至肩上、頸上,帶著許多的牙印。

果真自己昨晚禽獸啊,將霍景緯那麼健美精壯的身子,給折磨成這個模樣,黃蕊蕊有些自知之明的低下頭,卻是瞅見了床單上那一抹鮮紅。

她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於是,她理直氣壯的頂了霍景緯一句:“那也是你先禽獸,你要是不禽獸的欺負我,我會反抗這麼激烈?”

似乎昨晚兩人在這大床上翻來覆去抵死纏綿的鏡頭片斷,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腦海中,他在她的身上,揮汗如雨,猶如征戰沙戰般的征戰衝刺,而自己,而他的身下,顫抖得如疾風暴雨中的小花,甚至一度輕輕的哭泣喊叫。

霍景緯哭笑不得,現在的他,倒寧願自己的房中安裝得有針孔攝像機之類的,他就可以給黃蕊蕊看看,昨晚究竟是誰纏得他那麼緊,哭著喊著要他。

隻是現在的他,心情大好,他也不會和黃蕊蕊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他重新躺回床上,長臂一伸,又將黃蕊蕊給卷了過來,摟在自己的懷中。

“餓了沒有?我叫吳媽送飯上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黃蕊蕊堅決的反對,這不是告訴下人,昨晚兩人在床上折騰到現在?她可丟不起這個人。雖然知道下人們早就認可了兩人的關係,可黃蕊蕊仍舊是不想顯然得這麼明顯。

她微微的挪了挪身子,從他的懷中掙紮著離開。雖然以往早就有無數的認知,會跟霍景緯上床滾床單,可這真的滾了床單,她一時半會又不知道如何麵對霍景緯。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兩腮又帶了微微的酡紅,卻不是昨晚被人下了藥後的那般的赤紅,霍景緯微微勾了唇,唇邊帶著無限滿足的笑意。

“你不打算給我解釋一下嗎?”霍景緯微微側身,以手支著頭,就這麼望著她,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幾許征詢。

“解釋什麼?”黃蕊蕊慌亂的拉著被子,蓋住了大半身,雖然兩人現在什麼都做過了,可這麼赤身對著他,仍是有些不好意思。

霍景緯的眼風,微微的朝下麵掃了一下,視線停留在床單中間那灘血跡之上,黃蕊蕊跟著望去,看著那一抹刺眼的紅,微微有些怔了。

一直想將女孩子最寶貴最聖潔的東西,在新婚夜裏留給自己最愛的人,想不到,卻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