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又羞又怯的神情,整張臉如胭脂般的紅,霍景緯越發的心情大好,恨不得就這麼就咬她兩口。
平時黃蕊蕊大大咧咧的,怎麼看,就怎麼有些女漢子的苗頭,霍景緯在存心刻意要在她的麵前來說這些露骨挑逗的話語,隻有這時候,她才是一副羞不可怯的嬌羞小女兒模樣,這令霍景緯很有成就。
農家自釀的桑椹酒,口感倒是挺好,沒有市麵上那些酒的濃烈,帶著微微的酒香。連原本打算不喝酒的黃蕊蕊,也喝著喝了幾口。
“真好喝。”黃蕊蕊無限滿足的舔舔自己的唇,這麼紅著臉兒的神情,倒是可愛極了。
“那再喝一點?”霍景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詢問。
“好。”黃蕊蕊被他的溫柔神情所蠱惑,將酒杯推了過去。
見得霍景緯唇角含笑的往她酒杯中倒酒,黃蕊蕊突然有些後知後覺起來,急急的搶過酒杯,酒瓶中的酒給倒在了桌上。
霍景緯微微有些不解,輕抬了眼眸,望了過來。
“不喝了不喝了,你分明是想灌醉我。”黃蕊蕊抱著酒杯。
“誰說我想灌醉你了。”霍景緯問。
“你明明就是想灌醉我。”黃蕊蕊說。
“我為什麼要灌醉你?”霍景緯越發奇怪。
“你明膽就是想灌醉我,灌醉了我,你就好……”說到這兒,黃蕊蕊的臉,再度燙了一下,卻說不下去了。
肯定霍景緯是想借機灌醉她,然後纏著她又是各種各樣的姿式。
這喻意,霍景緯當然是明白了,他微微伸手,拉開了她手中的酒杯,將她給拽進了自己的懷中:“我愛我自己的女人,這有錯了?”
好吧,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這個沒錯,用男人獨有的方式表達愛,也沒錯。
黃蕊蕊沒有反駁,她隻是反手,勾了霍景緯的脖子,就這麼半躺在他的懷中,看著他,眼中全是濃濃的愛意。
這繾綣的眼神,再度令霍景緯下腹一緊,邪火又是騰騰的上升。
他輕扣著她的後腦,輕聲低語道:“蕊蕊,就讓我好好愛你,將所有的一切都無保留的給你。”
這情話,太重,也太令人蠱惑。
黃蕊蕊輕點頭,捧著他的臉,十指在他的眉眼上輕輕摩挲著,半響,才低低的呢喃了一聲:“景緯,我也愛你……”
得到她回應的霍景緯,再也沒有猶豫,俯首下去,吻住了她那性感迷人的唇,果酒的芬芳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
“唔……萬一有人上來……”被吻得暈暈呼呼的黃蕊蕊,迷迷登登的咕嘟了一聲。
“放心,她們早就開了小船走了。”霍景緯低聲道,嗓子已經帶了幾許的沙啞。
黃蕊蕊猶自不信,推開霍景緯跑到船舷邊上看看,果真畫舫上的人員已經撐了小船離開,而畫舫已經拋錨,就這麼停在湖水中。
果真在這種地方的歡愛,是挺刺激和新奇的。一整晚,黃蕊蕊感覺自己的身子,都似乎隨著水波一漾一漾的。
“蕊蕊……”一聲一聲的,霍景緯在她的耳邊呢喃著,永遠不知疲憊一般。
黃蕊蕊在他的身下,如小貓一般輕輕的哼叫,聲聲如絲般撩撥在他的心尖,果真世上靈與肉的結合,是世上最圓滿的事。
早上醒來時,黃蕊蕊仍是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也不知道是給霍景緯吻得缺癢了,還是被蕩暈了。
湖上此時並沒有人煙,湖麵上飄著輕薄的霧,飄飄渺渺的,如同仙境一般。
“好美。如畫境一般。”黃蕊蕊輕歎。
“要是真喜歡這兒,我們也在這兒購一條畫舫怎麼樣?”霍景緯在身後抱著她,輕聲問。
“隨意說說,真要天天呆在這畫舫上,那豈不悶得慌。”黃蕊蕊斷然拒絕了這個想法,這種地方,不管多美,偶爾來玩玩還差不多。
“我陪著你啊,你還嫌悶?
“便算是你陪著我,我也得讀書,上班……”黃蕊蕊說。
“我養你,不用上班了。”
“才不。”黃蕊蕊笑嘻嘻的回答,她一慣有手有腳,從小獨自一人奮鬥已經習慣,要她不上班在家閑著,她可不習慣。
周一一大早,霍景緯開著車載著黃蕊蕊去公司,遠遠的,隔遠景集團辦公大樓還有幾百米的距離,黃蕊蕊又在一個勁的叫嚷著停車停車。
霍景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終究是扭不過她,將車停在了路邊。
“乖,你自己開車去車庫,我這兒走路去。”黃蕊蕊伸手解安全帶,見霍景緯冷著臉,顯然不滿她要在這兒下車。
黃蕊蕊隻得訕訕著,腆著臉道:“乖,別這麼冷著臉了,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將你劫財又劫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