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麵總會在關鍵時期出現所謂的傳國玉璽,特別是忽必烈時期最搞笑,大都城內市場上出現1大批傳國玉璽……
明初更是從塞外北虜餘孽手裏搶來1枚‘傳國玉璽’,不同於其他漢人朝廷,明朝得國最正,傳國玉璽這種東西隻是個彩頭,有沒有都無所謂,不需要這玩意兒來代表天命所歸。
京師,齊王的家眷再次來京,不僅朱弘昭鬆了1口氣,一些老臣也莫名其妙鬆了1口氣。這回,絕不能輕易放齊王家眷回山東。
於是,承天台又成了朱弘昭最喜歡去的地方,在這個地方與李家姐妹俯視京城百萬人口眾生百相,喝點小酒做做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
軍機處內,隨著熊延弼赴京,朱弘昭的掌控能力又強了1籌,能省不少事情。
8月初8,成天台上李幼娘紅著臉1手端著望遠鏡,手臂倚在護欄上護著1碟杏仁,慢悠悠吃著甘甜杏仁,身軀卻不自然顫抖著。
她身後,氈毯青玉傘蓋下,朱弘昭與李秀娘緊緊擁抱在一起,兩個人無思無想,腦海一片空靈進行著原始交流。
不同於成妃的花樣百出,李秀娘的生澀卻能給朱弘昭心靈上的安寧。成妃伺候他再舒服,他內心也是緊繃著的,和李家姐妹在一起,他不需要去防備什麼。
“二郎,你看是不是信王回京了?”
與李秀娘纏綿品味餘韻的朱弘昭披上棉襯,裸露著胸襟抄起一副望遠鏡,順著李幼娘所指望去,隻見皇城東安門那邊人馬擁簇,旌旗如雲,更有1杆青羽華蓋!
“不可能是信王,沒有軍機處調令,信王隻能乖乖待在徐州練他的兵。”
受製於望遠鏡的倍徑,朱弘昭也看不清楚入宮的是誰。總之不可能是信王,本月輪番入京的是唐王,這個唐王沒什麼建樹,整個人性格嚴重有問題,與皇室關係也不怎麼親密,怎麼可能有這麼隆盛的儀仗?
朱弘昭細細觀察,臉色陰了下去。這份儀仗,竟然帶全了諸天星宿旗!要知道,由於天啟厚愛,他才能破格使用4相28星宿旗幡!
就連信王,也沒資格使用星宿旗!
也不可能是皇帝,天啟正忙著在禁城內操場搞工程,他要親手設計建立1座宮殿給皇後腹中的孩子。準確來說不是寢殿,而是1個彙聚各種玩具的遊樂園。
整個京師,除了唐王9他朱弘昭和天啟有資格使用華蓋,沒有第4個皇室!
伸手抓1把杏仁塞嘴裏咀嚼,朱弘昭拉響一旁鈴鐺。
承天台下左良玉和劉澤清從殿下走廊跑來拱手弓腰,朱弘昭探頭道:“備馬!”
“遵令!”
朱弘昭凝眸仰望碧空,歎1口氣道:“是老魏,這個老混蛋活膩了!也隻有他,能指揮的動皇兄的儀仗!”
李秀娘匆匆披上一件薄衫,酥胸微露挽著發鬏皺眉:“這是皇帝的事情,二郎摻合什麼?”
“這事看不到也9罷了,可咱看到了!老魏握著兵杖局倒是威風的緊,這兩日老來軍機處嘀咕什麼蕭何之功,老雜碎想借軍功給他那兩個不成器的侄子封伯!”
朱弘昭說著,從氈毯上抄起風雷袍披上,李家姐妹湊過來為他整理珠玉大帶,各式代表身份的玉器給他掛上。
李秀娘握著濕巾過來為朱弘昭擦拭臉頰、脖頸上的痕跡,勸道:“魏忠賢威名昭著,又是皇帝的心腹,你小心些,別因為懲戒魏忠賢而惱了皇帝。”
“姐姐放心,天子儀仗這麼大的事情,皇兄若不做處理,別說二郎,天下藩王都會罵他!”朱弘昭整理1下袍袖,接過李幼娘遞來的尚方劍,摸了摸她下巴,轉身下了承天台。
承天台上,李幼娘沒去想什麼魏忠賢的事情,靠近自己姐姐伸指在氈毯上1抹,展示指尖水跡笑吟吟道:“阿姐,快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