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艾新趕往現場,以及市委的迅速反應,薑秀麗也沒有預料到,太快了,真的太快了,這個大友集團,真的很不一般。
這次鍾立真的想喝酒了,或者說,想直接喝醉,本來信心滿滿,做的是一件正義的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
正好魏萌還沒有走,晚上的時候,鍾立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把魏萌邀請到了家裏。
一邊喝酒,一邊訴說著心裏的苦悶,鍾立這段時間真的很累,心裏有很多苦楚,說不出來,即便他天生就是一個做官的命,也擋不住心裏的寂寥,畢竟他才25歲,對他這個年齡來說,承擔的,或許是多了一點。
鍾立的酒量還行,但是也禁不住這樣一杯接一杯地喝,慢慢地,鍾立的眼睛有些迷離了。
魏萌,何嚐不是這樣,生長在一個人人羨慕的家庭中,可是從小就失去了母愛,父親又是一個工作狂,很多時候,也許是正少年和青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咬著牙挺過來的。魏萌記得自己第一次來生理期的時候,很慌張,睡醒的時候,床單上殷紅一片,當時很害怕,雖然學校有上過生理衛生課,但是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很恐慌。但是她沒有媽媽,或者也可以說沒有爸爸,一個從來不知道什麼時間回家的爸爸。魏萌忍住了哭泣,自己去買了衛生棉,摸索著怎麼用,自己把床單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床單的時候,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一個人哭了很久。
眼前的這個男人何嚐不是呢?
一個人長大,然後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情,表麵是孤傲的,內心何嚐不是孤單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魏萌的心裏就住進了一個人,這個人就坐在她的對麵,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是愛?還是同病相憐?魏萌搞不清楚,喜歡一個人,真的是莫名其妙,一點理由都沒有。
而鍾立的迷離的眼中,卻恰恰相反,坐在他對麵的已經不是魏萌,而是陳眉雪。
已經喝醉了的鍾立,一下子站了起來,繞到了魏萌身邊,一把將魏萌拉了起來,摟在了懷裏。
魏萌整個人的心都跳出來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抱過,剛要推開鍾立,一個溫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讓她所有的抵抗頓時化為了烏有,整個人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這時候,魏萌感覺到鍾立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然後,衣服就被解開了,剛想要掙紮,鍾立一把就抱起了魏萌,將她抱進了臥室裏麵,關上了門。
魏萌就兩眼發呆地任憑鍾立脫了她的衣服,等到她有些清醒的時候,她保留了20多年的身體,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鍾立的麵前。魏萌咬了咬牙,算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吧,豁出去了,正當魏萌閉上眼睛,準備承受狂風暴雨的時候,突然就沒了動靜,偷偷睜開眼睛一看,鍾立趴在她的身邊已經睡著了。
魏萌突然有些生氣,為什麼會生氣呢?自己也搞不清楚,很奇怪的感覺。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喝醉的樣子,魏萌突然又覺得特別可愛,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就趴在床上,盯著鍾立熟睡的臉,看了很久很久,自己傻乎乎地笑了,然後在鍾立的額頭親了一下。
把鍾立安頓好之後,魏萌又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看了鍾立一眼說道:“你放心,我會為你好好保留的,等你想要的一天,給你。”
說完,關上門就回去了。
熟睡中的鍾立,根本不知道什麼,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又要傷害一個女孩子。
不對,嚴格意義上來說,魏萌已經中了鍾立的毒,無法自拔了。
作者的話:親愛的讀者們,作者第一次寫書,肯定有很多不理想的地方,希望你們理解。如果覺得好,請在留言區給本人一個留言,表示您對本人的肯定,希望你們給作者投一張寶貴的月票。如果覺得不好,也請你們留下意見,我一定虛心接受,努力改正,直到你們滿意為止,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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