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立一邊解皮帶,一邊說道:“早說嘛,都是男人,何必來這套,不過你們最好回避一下,如果你們在這,我操作不起來,或者真要有人在這,留一個人就行了。”鍾立指了指持槍的那個人,說道:“就你留下,其他人走開。”
其他兩人看了一眼持槍的男人,這個男人點點頭,另外兩個人就走進了臥室裏麵。
鍾立見其他兩人進去了,說道:“嗨哥們,現在有三個女人,你一個我兩個怎麼樣,你們也都是出來辦事的,便宜白占不是傻子嗎?”
持槍的男人不為所動,聽鍾立的話才是傻子呢,來的時候就有人囑咐過他,這個鍾立詭計多端,無論如何防著一點,千萬不能給他的話給騙了。可是這個人也沒有叮囑三個壯漢,鍾立不但詭計多端,身手也不一般,三個人他是打不過,但是一個人,鍾立還是有信心,就當鍾立一邊說一邊朝持槍男人走近的時候,在男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鍾立忽然就從腰間抽出了皮帶,一下子甩到了男人的右手上,一個猝不及防,男人手裏的槍掉在了地上,鍾立一滾,手槍就易主了,現在已經到了鍾立的手上。
另外兩個男人聽到聲音,馬上開口出來,出來之後,看到局勢已經不一樣了,鍾立現在占了上風,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支槍,就算兩人手裏的棍子再快,也快不過槍啊。說時遲那時快,在鍾立背後的三個女人當中,一個女人突然躍了起來,一把就從後麵抱住了鍾立的脖子,鍾立一般也不打女人,這下人命關天,也猶豫不得,一個強行轉身,膝蓋一下子用力頂在了女人的下ti部位,這招鍾立第一次用,也不知道靈不靈,他就知道男人受這麼一擊算是報廢了,女人什麼效果,還真不知道。
這一招,對女人一樣有效,那痛感,不會比男人差多少,女人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一眼鍾立,手就鬆開了,兩隻手捂著dang部,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疼得都哭了。
鍾立往後一退,用背抵住了門,手槍對著房間的三男三女,掏出手機來,給杜遠打了電話。
大約10分鍾之後,耿誌強帶著警察來到了現場,三個彪形大漢,還有三位luo女,都被抓了現場。說起來杜遠還真是不信,他是沒看過鍾立打架,他實在不信整個看起來瘦弱的鍾立,竟然一個人擺平了三男三女6個人。
偷襲調查組組長的事情,馬上就在圈子裏傳開了,整個事情,也被鍾立以詳細的文字材料上報給了省委,王見成聽說之後,也拍了桌子,雖然他不認識鍾立,但是鍾立畢竟代表的是省委,地方上的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還用了槍,看來這個茅山縣的問題,已經病入膏肓了,再不根治,就爛透了。
王見成讓省委秘書長金小洲通知鍾立,不要畏懼,要代表省委把所有事情調查清楚,在一定的權限內,鍾立可以越過茅山縣委直接行動。
王見成這個人,做事有些專權,在徽省的時候,就以不把所有常委放在眼裏著稱的,有鐵腕省長之稱,來到了蘇省,發現這套好像行不通,因為蘇省的政治格局跟徽省完全不一樣,蘇省裏麵家族勢力滲透地太多,有強大的背景支撐,你再囂張別人也不鳥你。
但是王見成也不是沒有優點,他可以不用你這個人,也可以反對誰用誰,但是一旦用了之後,被下麵的人欺負,他就忍不了。鍾立的調查組,代表的可是蘇省省委,這就等於給蘇省省委打臉了。
王見成一怒之下,召開了常委會,在常委會上要求省委給金山市政府壓力,要求金山市警方立刻調查清楚,背後的指使人是誰,同時,調查組沒有到崗的同誌立即到崗,否則要承擔政治後果。
應該說,這個會議王見成的力度是很大的,雖然所有威脅的話象征性意義比較多,沒什麼實際的意義,但是態度還是要拿出來。同樣也是給金山市委施壓,目前調查了這麼久,事情還沒有頭緒,壓力自然少不了。
鍾立著急嗎?鍾立也是心急如焚,真相就在那裏,始終接近不了,換誰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