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始至終,鍾立也沒有看不起王芳過,鍾立這麼聰明,從王芳家裏聞到的中藥味,加上她茶幾上麵的書籍,多少就能明白一些了,雖然具體的故事情節不清楚,但大概還是能猜的出來的。
同樣,鍾立還得到了另外一個信息,王芳的家庭是被歸真大法給害的,之前說縣委大樓門口的自焚事件是歸真大法的人搞起來的,不過後來吳金書一點都沒提,鍾立也沒去問,從王芳的嘴裏,鍾立還是能夠知道,這個歸真大法果然是害人不淺。
想到這裏,鍾立交代了王芳幾句,王芳點頭答應了,她現在已經完全被鍾立策反了,因為鍾立別的不行,解決麻煩是一把好手,現在王芳最擔心的是她的妹妹王琳,那麼隻要解決王琳的麻煩,王芳當然就死心塌地了,還有一點,王芳對鍾立第一次見麵就有好感,當然,隻限於好感,她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不敢高攀鍾立。
第二天的時候,鍾立正常上班,正常下班,他什麼事也不做,什麼事也不說,上班就在辦公室,下班就回家,就這樣連續了三天,沒有人找他彙報之前發生的任何事情的工作,也沒有人來找他談話,總之,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好像跟他這個縣委書記一點關係都沒有。
同樣,在另外一個地方,那就是許久沒有提到的黑虎堂裏。
依舊還是那一扇屏風,整個房間還是隻有兩個人,屏風後麵的臉譜男,以及屏風正麵的皮褲女。臉譜男的代號就叫黑虎,而皮褲女,我們也都知道,她叫劍齒虎。
整個大廳一點聲音都沒有,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劍齒虎還是有些緊張,站在那裏,兩腿都有些發抖,從來沒有過幾天這樣的情況,黑虎一句話不說,一點事情都不吩咐,已經有10分鍾了,劍齒虎的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
突然,黑虎說話了:“劍齒虎,你難道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劍齒虎渾身抖了一下,她真心不知道主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主人,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麼?”皮褲女人戰戰巍巍地說道。
“你過來,到我這來。”黑虎淡淡說道。
劍齒虎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這麼多年了,沒有人去過那扇屏風的後麵,一個人都沒有,屏風後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誰也沒有見過,主人是什麼樣子,那更是不要提了。
但是劍齒虎不敢不動,主人的命令誰都不敢違抗,不然的話,那個人一定會覺得不管死了還是活著,都是痛苦的。
忽然就覺得這腳有千斤重,劍齒虎一步一步,終於跨過了那道屏風,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非常簡潔的畫麵,一直以來,她都認為這個屏風後麵相當的神秘,也做過無數次的幻想,今天終於見到了,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簡單,在屏風的後麵,其實隻有一張椅子,椅子的旁邊有一個小桌子,很小的桌子,上麵放了一杯茶,其他什麼都沒有,而她的主人,就端坐在那張椅子上麵,因為臉上戴著臉譜,看不見他的表情。
皮褲女人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了主人的麵前,一直到了黑虎的跟前,才停了下來。
黑虎一句話不說,突然,伸出兩隻手來,猛地一下就把插翅虎身上的皮褲連同nei褲扒了下來,插翅虎一動不敢動,就任主人的眼睛在自己的身體上掃視著。
“轉過身去。”黑虎突然說道。
插翅虎不敢不從,乖乖就轉了一個身,她突然知道主人要做什麼了。
果然等她轉身之後,主人就站了起來,把她原本站直的身體壓了下去,接下來的內容大家自己想象吧,上傳了幾遍都給刪了,自行腦補。
“插翅虎,我曾經跟你說過,你的身體,除了我能享用之外,就隻能給我認為有必要獻出身體的人使用,你忘了沒有?”黑虎說道。
插翅虎的身體被很多人用過,對她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沒有恥辱,也沒有kuai感,就像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是一樣的。
大約有個七八分鍾的樣子,主人一陣衝刺,完成了最後的進攻,一下子又癱坐在了椅子上。插翅虎跟訓練好的一樣,轉過身來,很熟練地蹲在主人的兩腿之間,然後幫他拉上褲子,很乖地跪在地上,自己的褲子根本就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