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出事的地方,就是青鬆幫在郊外的兩個在建工地了,青鬆幫的產業很多,其中建築行業是利潤比較高的一個行業了,通過江玉琪的關係,青鬆幫在郊區拿了兩個樓盤的建築權,還有一條縣級公路的修築權,已經做了1年了,幾棟居民樓的主體工程都已經完成,最多還有半年,就可以交工驗貨了。
因為是離過年也不遠了,工地都停工了,很多農民工都回去了,也就隻留下看工地的人,還有一些青鬆幫的人留了下來,主要是就是保護工地上的財產安全,基本上也沒什麼事情,還是比較閑的。
都這麼晚了,工地上也沒什麼活動,睡宿舍的人打了一會牌,也就睡覺了,正當幾個人昏昏欲睡的時候,工地上突然傳來了機器轟鳴的聲音,這個時間,哪來的機器聲音啊,一個家夥吵得睡不著,就開窗簾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工地上所有的固定式塔吊全部都動了起來,這種大型塔吊的起吊能力是很大的,因為這家夥剛好看到,他們停在工地上的一輛車現在已經被高高吊了起來,意識到出事了,趕緊喊宿舍的人起床抄家夥。
兩個塔吊同時將汽車吊了起來,到了半空之後,其中的一個塔吊斷開了繩子,這輛汽車就像一個鍾擺一樣朝著大樓撞了過去,然後發出轟隆的巨響聲,簡直就是震耳欲聾,本來這個工程為了賺錢就沒有用好材料,車子正好又撞在了承重牆上麵,一下子就砸了一個大坑出來。
可惜這還不是最厲害的,等宿舍的人匆匆趕到塔吊下麵的時候,這才發現,塔吊已經沒有人了,再回頭,自己的宿舍已經著火了,這下這幫人急眼了,車子也沒了,宿舍也沒了,牆體還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可是,事情遠沒有結束,正當現場的負責人準備拿出手機報告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竄出來八個人,在夜色中,幾乎看不到臉,這八個人一下子就躍進了人群之中,這二三十個拿著家夥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個都被放倒了,果然是退役特種兵,身手不凡,一分鍾不到的功夫,這幫人隻有哀嚎的份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群,楊麗雲冷哼了醫生,說道:“哼,男人。你們兩個去將材料倉庫燒了,還有你們兩個,把他們的腳筋全部挑斷,一個不留。”
在火光的掩映下,兩本明晃晃的軍刺在到底的人群中忙碌著,隻聽到一聲聲哀嚎的聲音,楊麗雲的臉在火光中,看起來是那麼冷酷無情。
兩個工地上一共有60多人,楊麗雲隻是帶了8個人,就將所有人幹趴下了,戰鬥力這東西,有時候真的不能小瞧。
至於那個縣級公路嘛,也沒有好下場,除了看工地的人被挑斷了腳筋,這次更狠,楊麗雲整了一台鑿地的機器,一路上開過去,剛剛修好的路,這下全毀了,別說人力損失了,就是經濟損失也是不小。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青鬆幫控製的所有地盤被分割包圍,榕城市大大小小的醫院,接到了無數的求救電話,救護車都忙不過來了,這些人的問題隻有一個,除了那些外傷以外,全部都是被挑斷了腳筋,不算是很難的手術,但是因為人太多了,醫院已經有些忙不過來了。
於金龍急死了,一點都使不上勁,終於一個電話打給了江玉琪,江玉琪晚上睡覺的時候手機向來都是關機的,所以打死了打不通,再給她的秘書袁嬌打電話,效果還是一樣,這下於金龍開始嚐到絕望的味道了,拋開了權力不談,他在大陸,其實就是廢物一個,沒有了權力的庇護,一點用都沒有。
而這時候,樸在熙的大部隊已經出馬了,通過各種方式,已經來到了現在於金龍所在的酒吧。
這時候,剛剛是晚上1.30.
酒吧還熱鬧的很,陶華在二樓也正玩得開心,在酒吧的辦公室裏,於金龍也鬱悶的很,根據無數個求救電話來判斷,青鬆幫在榕城市的大多數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了,自己這個酒吧還剩下幾十個人,顯然已經是青鬆幫所有的力量了。
這時候,一個小弟匆忙跑了進來,於金龍正好很心煩,罵道:“慌慌張張幹嘛啊?”
小弟氣喘籲籲,說道:“老大,不好了….我們這裏被包圍了。”
於金龍心裏倒是不慌,畢竟見過大場麵的人,說道:“誰膽子這麼大,不知道我們青鬆幫的名字嗎?把附近賭場的人給我調過來,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