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正無懈可擊的回答,江玉琪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總不能說她跟青鬆幫之間有關係吧,掛了電話,再打陶華的電話,電話響了,但是無人接聽,江玉琪再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電話接聽了,那頭傳來陶華迷迷糊糊的聲音,江玉琪也放心了,在她看來,於金龍不管有沒有被抓,即便被抓也沒事,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陶華就不一樣了,如果陶華被抓了,事情就麻煩了,他一定會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撂了。
現在江玉琪有點反應過來了,一定是鍾立認為昨天發生的情況是青鬆幫所為,是對青鬆幫采取的報複,隻是他沒有想到,鍾立居然回來地這麼快,還有一點,鍾立居然有能力鏟除青鬆幫在榕城市的所有勢力,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她現在已經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青鬆幫在榕城市,可以給她解決掉不少的麻煩,現在看來,這個依仗沒有了。
江玉琪也沒有驚慌,將事情迅速跟馬乾做了彙報,馬乾知道情況後,叫江玉琪不要慌張,就算於金龍招了,也沒有證據,可以當做是誣陷,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軍火上的事情趕緊停下來,不要再頂風作案,陶華那邊不出事的話,一點事情沒有了。
這樣,江玉琪的心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周正是被電話吵醒的,同樣被吵醒的還有跟他七七八八躺在地毯上的十幾個裸體美女,被江玉琪電話吵醒,也沒說個所以然就掛了,心裏很不爽,一看到周圍淫靡,周正心情又好了很多,手隨便摸一把,都是芳草萋萋,雙峰聳立,比皇帝還要快活,一看,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伸了個懶腰,忽然發現自己的下身還處於亢奮的狀態,心裏一下子就癢了,於金龍的藥果然好,大戰幾百回合了,依然堅挺,下次要跟他多要一些了,手隨便扒拉了一個美女,直接就做起了早上的運動,結結實實又爽了一個小時,知道時間差不多了,“吃飽”了的陶華開了門下樓,一下樓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酒吧早上是休息的,走出大門,陽光刺眼,陶華打了一輛車就直奔海關去了,如果他回過頭去,就能看到酒吧門口的那個封條了,可惜啊,他並沒有回頭。
陶華一夜沒有回來,作為陶華的妻子付玲也沒有打電話,畢竟陶華是海關的,還有工作,雖然陶華的為人她清楚地很,但是她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跟媽媽共用一個男人總比這個男人在外麵尋花問柳的好,盡管這個男人背著自己藏錢,這個錢也是他們老了之後用的,在這點上,付玲還是挺能安慰自己的。
他可是陶華的合法妻子,就算離婚要分錢,自己也不虧啊。
也是剛剛醒過來的付玲突然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很急促,付玲走出臥室,打開門,之間門口什麼人都沒有,正要關門,卻看到地上有一個鼓鼓的油紙包,好奇的付玲關上門,打開油紙包一看,她的肺都要氣炸了,他的這個男人,被母女兩個都沒有喂飽,居然在外麵一晚上找十幾個女的,在信封裏麵,還有一張紙,在紙上藏著陶華藏錢的地方。
已經很憤怒的付玲看了之後,一咬牙,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出門叫了一輛車,直奔陶家老宅而去…….
而此時的陶華,大戰了一夜之後居然還不覺得疲憊,下麵那話一整天都處於興奮狀態,搞得陶華一整天都沒有工作狀態,盡盯著單位裏那些穿著製服的少婦看了,想象著把她們壓在身下的樣子,說白了,一整天都在意淫,接到江玉琪的電話也蒙蒙的,江玉琪讓他最近不要出貨,陶華也沒怎麼往心裏去。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陶華心猿意馬回了家,回到家裏,身體才慢慢從那種亢奮中回複過來,才開始覺得有些透支了,也開始打哈欠了,這個時候正要去臥室睡覺,突然發現付玲不在家,給付玲打電話,不通,給付玲媽媽打電話,也不通,陶華本想不管了,剛剛躺下來,似乎感覺哪裏不對勁,拉開床頭櫃才發現,付玲的身份證,護照,銀行卡已經全部都不見了,陶華心裏開始慌張了,人也不困了,立馬再次穿好衣服,開了車就奔老宅而去。
到了老宅,開了門就到了後院的池塘邊上,然後整個人就傻眼了,因為這不大的池塘,水已經被抽幹了,池塘底部,那個曾經他放置浮標的地方,如今已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那台大型的抽水泵還沒有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