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誠以前隻是市政府辦公室的一個科員,現在看來,進步神速,鍾立用過的幾任秘書,從袁成傑,李韋華,劉孔,一直到後來時間最長的杜遠,宗誠應該是最有天賦的一個,鍾立當時不拘一格用了宗誠,現在看來,簡直就是明智,有時候,是金子不一定會發光,更需要的是那個淘金的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鍾立笑了一下,說道:“宗秘書,謝謝你。”
宗誠莞爾一笑,說道:“鍾市長,兩件事跟您彙報一下,第一件事,江玉琪將於下周周一被允許出境,屆時她會從大使館出發,坐上領事館的車,一直到機場上飛機,隻要江玉琪的腳離地,我們就不能抓他,從目前來,古省長好像並不願意抓她,還有第二件事,這裏有您的一封信,放在我的桌子上。”
說完將一個信封放在了鍾立的桌子上,帶上門出去了。
江玉琪將於下周出境,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從工作上來講,現在這件事跟鍾立的關係不大了,鍾立已經完成了上麵給他的任務,該做的,鍾立都做了,現在不管發生什麼,其實他都不需要理會的,但是從個人情感上來講,江玉琪身後藏著的那個秘密,他真的很想知道,還有江玉琪其實是一個殺人凶手,這樣的人,鍾立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但是如今一點辦法都沒有,江玉琪進了領事館從來沒有出來過,省廳也在領事館周圍布置了警力,隻要江玉琪外出,就一定跑不了,可是江玉琪一點不傻,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外出的,何況這麼多年江玉琪一直是單身,一個親人都沒有,她根本沒什麼牽掛的。
這個想不到還是不想了,處理這種事情,鍾立並沒有刻意參照的經驗,打算回去之後給鄧頌打個電話,對於這種事情,鄧頌肯定是知道的多一些,建國這麼多年了,不能說沒有一個官員到他國大使館申請過政治避難,隻能說大多數情況都沒有被曝光出來,有一些和平處理了,還有一些當然就是國安局的功勞,不然的話,國家安全就無從談起了,江玉琪可是市委書記,說她掌握著一些國家機密並不為過。
接著鍾立打開了麵前的那封信,看扉頁上的字體,鍾立已經大概知道是誰了,這是一個神秘人物,至今鍾立都不知道是誰?上回的那封情書,把鍾立搞得一愣一愣的,至今都不知道是誰。
“希望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一個人,可往往是遇見了一個人,才迎來了最好的年華。單身也並不意味著我不懂愛情,事實上,單身要比陷入一段錯誤的愛,明智得多。多少人打著友誼的旗號愛著對方,多少人說著真心話在玩笑中表達,所謂愛情,就是有那麼一個人,前一刻讓你笑,後一刻又能讓你哭。”就這麼簡短的幾行字,鍾立又楞了,現在他有點懷疑,這是誰的惡作劇了,不過對他來說,這樣的惡作劇一點都不好玩,鍾立一下子就把這張紙給撕了,扔進了垃圾桶裏,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因為沒注意,茶是宗誠剛泡的,一到嘴裏,瞬間就受不了了,直接就吐在了垃圾桶裏,就在這時候,那個被撕得粉碎的惡作劇情書發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的背麵開始有一些字顯露出來,鍾立也顧不得有多髒,從垃圾桶裏把紙撈了出來,可是因為又揉又撕的原因,這張紙已經撕得粉碎了,想要再複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鍾立輕輕將杯子裏的水倒在碎紙上,這才發現其實紙的背麵好像隻有兩個字,其中一個已經看不清了,另外一個,隱隱約約是“關”。
關?
難道是關小小的惡作劇嗎?鍾立還是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關小小,上次的信來了之後,關小小就應該打電話詢問了,至今沒有,所以是關小小的可能性並不大,可是鍾立認識的人中間,的確已經沒有姓關的了。
(大家好,我是太子飯,書寫到現在也快半年了,期間沒有一天斷更過,最少也是更新兩章6000字,雖然能看到粉絲表上麵跟讀的讀者還不少,可是到今天,我真的不知道我這本書寫得怎麼樣,有時候寫著寫著自己感覺不行,又怕愧對了這些花錢看我書的讀者,所以很糾結,我沒什麼期待,我隻是希望這本書可以越寫越好,越來越得到你們的喜愛,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助我一下,把你認為書中的缺點和優點在評論區告訴我,幫助我共同進步,太子飯先行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