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之後,房吉一個勁地喝酒,黃一琳就坐在他的膝蓋上,不停地給他倒酒,而房吉的手,就在黃一琳的內衣裏麵亂摸著,兩人的姿勢很曖昧,但是即便這樣,房吉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眼看時機差不多了,黃一琳說道:“房哥,你看呀,這個鍾立好像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裏,你以前可是省委第一秘,現在換了領導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房吉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個鍾立,從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裏過,王書記還在任的時候就懟我,現在還懟我,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黃一琳嬌嗔了一下,說道:“就是故意的,那房哥打算怎麼辦,就這麼忍氣吞聲嗎?我不懂你們那些政治啊,但是我覺得房哥現在在做的事情,應該對您的事業很有幫助,畢竟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就這樣被那個鍾立否決了,您甘心嗎?”
估計也是黃一琳的話擊中了軟肋,房吉把手裏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哼,鍾立想跟我鬥,門都沒有,他真的以為我坐到這個位置上,隻有王書記一個人嗎?那他就想錯了,如果這件事他給我搗亂,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房哥,你好威風啊,我太愛你了……”
黃一琳說完,就抱著房吉的頭,放在了自己的雙峰上麵,房吉馬上就興奮了起來,這個時候,黃一琳動作麻利地掏出一塊橡皮泥,在房吉腰間的鑰匙上按了一下,然後又把盒子關上,扔到了沙發底下,這個時候,才慢慢呻吟起來,開始配合房吉的工作……
完事之後,房吉累了,就在沙發上麵呼呼睡著了,黃一琳從沙發底下掏出那個盒子,遞給了門口等著的人,說道:“你明天把這把鑰匙給我配出來,然後送這個家夥回酒店,那個趙武南到了嗎?”
外麵的人點點頭,就在房吉的旁邊,黃一琳取出了鏡子開始補妝,然後走進衛生間,把身體稍微清理了一下,再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標誌性嫵媚的微笑,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而另外一個房間裏麵,新上任的錫城市市委書記趙武南正坐在裏麵,看到黃一琳過來了,馬上滿麵春風起來,黃一琳直接就坐在了趙武南的大腿上,嬌嗔道:“死鬼,你怎麼才來看我,我都想死你了……”
趙武南的手,又慢慢伸進了黃一琳的裙子裏麵……
在省委組織部的辦公室裏,作為辦公室主任的秦怡箐,正百無聊賴地盯著桌子上的字:
枕頭裏藏著早已發黴的夢
夢裏又住著無法擁有的人
有多少人那一句祝你幸福
背後還藏著一句我依然愛你
我很喜歡你
但好像隻能到這裏了
這首詩,秦怡箐已經看了整整一個下午,今天的陽光很明媚,也不是太熱,其實應該出去走走的,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一首無意中看到的詩,居然耗費了秦怡箐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
“秦主任,傅部長找你。”
外麵的一個聲音,打斷了秦怡箐的思緒,她匆忙站了起來,不小心撞倒了自己的那個杯子,杯子裏麵泡滿了咖啡,打在了這張紙上,秦怡箐慌亂地把杯子扶了起來,這個杯子是在灣外鎮派出所實習的時候,鍾立給她的一個杯子,那個時候秦怡箐剛來,因為沒有杯子喝水,鍾立就隨手把自己剛買的一個杯子送給她了,不是什麼很貴的杯子,可是她總是隨身帶著,用它來喝咖啡,其實秦怡箐也不喜歡喝咖啡,因為喝了咖啡總是會失眠,但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總喝,沒有什麼理由,因為鍾立喜歡喝。
匆匆忙忙進了傅海的辦公室。
“傅部長,您找我有事?”
傅海推了推老花鏡,說道:“秦主任,我聽說發改委產業協調司司長秦升才是你的叔叔是嗎?”
秦升才調到產業協調司其實也沒多久,秦怡箐點點頭,說是的。
“我還聽說,你跟常市市委書記鍾立兩個人以前是同事,關係還不錯,對不對?”
秦怡箐不明所以,又是點點頭承認了。
傅海說道:“你剛來組織部,本來這件事呢不應該你去做,但是這件事跟你還真扯不開關係,還真是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