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立當然記得這個楊鋼,當初跟交警隊隊長汪北軍要結成親家,沒想到汪北軍的女兒汪蕊蕊放蕩成性,這個楊鋼,居然連自己的兒媳婦都沒有放過,結結實實地給自己的兒子戴了一個綠帽子。
也算是奇葩一個了。
周正告訴鍾立,這個楊鋼後來被雙開了,然後判了三年,後來減刑釋放了,回來之後也沒事情幹,據說是染上了賭博,把家裏的房子全部輸光之後,選擇了跳河自殺,所以也才有了今天的新聞。
原來是這麼一個事情,掛了周正的電話,鍾立有些唏噓,當初是刑警隊隊長,是對法律的執行者,沒想到最後真正違反法律的卻是他,落得這樣的下場其實並不奇怪,從他違法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樣的結局,其實有時候,平民百姓如果不小心犯錯坐牢了,他出來之後,改過自新的幾率還是很高的,偏偏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從監獄裏出來之後,對外麵的冷清和漠視就扛不住了,往往會走上非常極端的路,就像楊鋼一樣,鍾立相信,他當年貪汙受賄的錢並沒有完全上繳幹淨,多少還藏了一點,其實出來之後,想重新起來很簡單,就算什麼也不做,這把年紀了,安享晚年也不是什麼問題,偏偏就是心理的空虛和落差扛不住,才有了今天這個結果。
吃過午飯,鍾立睡了一覺,起床之後跟小米飯玩了一會,然後就驅車前往京南市,到了京南市的時候是下午的四點,來得有點早了,跟冷兵約的時間是六點,所以就提前到了飯店裏,進了包廂,一個人要了一壺茶,在那裏自斟自飲起來。
忽然,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頭探了進來,鍾立一看樂了,還真是巧了,遇到熟人了,居然是鄧亦菲,鄧亦菲一看是鍾立,也巧了。鄧亦菲告訴鍾立,她找她的朋友,開錯包廂門了,沒想到遇到鍾立了,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鍾立告訴鄧亦菲,他也是跟朋友約著吃飯,來早了一些,所以就隻能在這喝茶了。不過他並沒有告訴鄧亦菲他約的是誰,雖然冷兵是鄧家人,肯定跟鄧亦菲也挺熟悉,但是冷兵提前說過,他們是私人約會,所以他並不想鄧亦菲參合進來。
兩人許久未見,聊了很長時間,縱觀鄧家人,也就這個鄧亦菲讓鍾立不太反感了,一直以來,總覺得鄧家人心機頗深,唯獨這個鄧亦菲是個例外,這麼久了,還隻是一個那手術刀的醫生,即便家裏權勢很高,也沒有利用家裏的關係活動活動,當然他與鄧亦菲之間,也有著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鄧亦菲怎麼對他他不知道,但是他對鄧亦菲,還是有著歉疚的成分在裏麵,畢竟一個清白的姑娘,因為找他而被別人強奸了,不愧疚肯定是假的。
聊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鄧亦菲的電話響了,應該是朋友催了,才跟鍾立告別了,她離開了沒多久,冷兵就出現了。
這應該是鍾立第一次跟冷兵單獨吃飯,兩人也算認識好幾年了,畢竟冷兵一直是鍾立的領導,所以還是有些拘束的,冷兵進來之後,就跟鍾立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讓服務員上菜,等菜擺滿之後,冷兵站了起來,把包廂的門給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