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陸軒從京城回到江寧之後,第一次的夜不歸宿,而且這個星期六的晚上,他們便是要舉行訂婚宴了,他竟然還一晚上不回家的,想到這,寧宛西氣的牙癢癢,指不定他是憋不住了,所以跑出去尋歡作樂了。
還有就是,陸軒的紅顏知己可不少,也許他昨晚在哪個大美女的家裏呆了一晚上,也不一定。
想到這,寧宛西恨不得拿出剪刀來,哢哢幾下,把他的命根子給減掉!
陸軒虎軀一震,一時間都是口齒不清起來:“這個嘛,這個——”
“如果你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跟你沒完,”寧宛西板著臉蛋道。
這時候,陸軒突然靈機一動的大聲道:“嚴函,你子給我出來!”
沒過一會兒,藏匿在別墅外的嚴函突然現身了出來,而寧宛西看到突然出現的嚴函,心中疑惑道,嚴函和陸軒一起回來的?
其實嚴函一直都是守護在別墅的周圍,他身形鬼魅,而陸軒第一時間便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但是沒有去驚動他。
上次寧宛西遇到了危險,所以陸軒讓嚴函這幾裏,24時守護著她。
嚴函一頭霧水的看著老大,也不知道老大突然把自己叫出來幹什麼,然而隻聽到陸軒大聲道:“宛西老婆啊,我這一夜不歸,還不是嚴函他們給害的,幾個人拚命給我灌酒,搞的我喝大了,所以才沒能回家。”
寧宛西怔了怔,因為他沒感覺到陸軒身上的酒氣,似乎完全沒有喝醉酒的樣子吧。
然而嚴函偷偷的翻了幾個白眼,心裏都是快氣哭了,老大,不要以為我不愛話,就能這麼讓我背黑鍋的!
嚴函心裏嚴重的不平衡,你去風流快活了,還得我來幫你當擋箭牌,鄙視你。
但是想著如果自己不背這黑鍋,嫂子和老大也許都會冷戰了,嚴函想到這裏,隻能是硬著頭皮道:“嫂子,昨晚我們的確都是喝多了,所以才都是剛回來。”
“真的?”寧宛西仍然有些不相信的道:“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到你們身上的酒氣。”
嚴函一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來:“這個嘛,我們今早都是洗個澡才回來的,所以身上沒有酒氣了吧。”
寧宛西知道嚴函是陸軒幾個戰友兄弟最沉默寡言的,很少會話,應該是最老實的吧,所以點零頭:“陸軒,這次我相信你了,但是不準有下次晚上不回家了。”
“遵命,老婆大人,”陸軒訕訕笑道。
寧宛西俏臉一紅,給了他一個衛生眼,又道:“嚴函,你早上吃了沒?”
嚴函連忙道:“嫂子,我吃了,我過來是把老大送回來的,我先走了啊。”
不等寧宛西想留他坐一下,嚴函轉身便走,而此刻的他已經臉色有些發紅了,撒謊可不是他的強項,殺人才是。
不得不的,兄弟有時候真是用來背黑鍋的,而且還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