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張花一臉的委屈之色,眼淚都是快流了下來,搖頭道:“算了,你和碧容走吧,反正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活不了多久了。”
“老媽,你可別這麼,我做兒子的,可是希望你長命百歲呢!”張健嬉笑著道。
而張健的這句話,都是讓陸軒和沈碧蓉愣住了,長命百歲?這句話不應該從這個大逆不道兒子的嘴巴裏出來的吧?
果然,張健的話頓了頓,又是接著道:“你看看,每年都有不少你的學生給拜年,給你帶禮品過來,你要是死了,多可惜,我的對吧?”
“……”
當張健完這句話後,陸軒的眼中都是已經泛起了冷冷的殺意,拳頭握起來,捏的是劈裏啪啦作響,這種人簡直是個畜生,部對,連畜生都不如!
沈碧蓉也是氣的不輕,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渣!
不得不的是,張花也是被張健給氣的中風了,從而導致了下半身不遂,無法再站立起來,而她的老伴也是揍的早,孤苦一個人,不盡的辛酸與淚水。
“你叫陸軒是吧,我也聽我媽經常提起過你,”張健看著陸軒眼中的冷意,卻是一點都不害怕,撇了撇嘴的道:“你當初學習挺好的,本來是上名牌大學的料,卻是放棄了高考,跑去當兵了,把我媽給氣的幾都吃不下飯,你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好好的大學不上,去當一個軍人,軍人有什麼用?還不是得滾回家裏,拿著微薄的撫恤金,繼續找工作了!”
聽到張健的話,陸軒在張老師的身邊慢慢站起身來,走到了張健的麵前,語氣冰冷的道:“我們華夏國,最大的優良美德,是以百事以孝為先名揚下的,人人以孝道為己任,自古代,一直傳揚至今,而你呢,把你的母親放在廚房裏睡,不管不問,把你母親的家當成了賭場,你這樣的不孝子,逆子,隻能受人唾棄,豬狗都不如,放在古代,早已經被砍頭了。”
“還有就是,軍人這兩個字,不配從你嘴巴裏出來,你隻是一個社會的渣滓!”陸軒一字一句的著,把張健罵的是狗血淋頭。
沈碧蓉聽到陸軒的話,都是芳心忍不住暗暗叫好,而張花搖了搖頭,陸軒即使沒有上大學,可口才依舊是這麼的出色,這罵人起來,真是厲害著呢。
然而張花更是擔心起陸軒來,外麵打麻將的人,不少都是張健道上的兄弟呢,把張健給惹毛了,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張健如今三十歲了,至今還沒有成家立業,隻知道在外麵鬼混著,遊手好閑,因為沒錢花,於是打起了開賭場的生意,直接把母親的房子給占用了。
街坊鄰居的,也是被這個賭場給吵的苦不堪言,想要報警,卻是擔心受到張健的報複,所以沒人敢報警的,隻能是忍氣吞聲,畢竟誰都不希望惹上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