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風教官的教導的兵,你——你認識教官?”
汪子辰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陸軒望了一會,才緩緩的問道:“那你和我的教官,有什麼關係?”
盡管,他的傷勢,已經發作,他的聲音,已經徹底的衰弱了下來,他的嘴角,還帶著血跡,但是當他出這一段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充滿著好奇。
想到教官,汪子辰的熱血在翻湧,讓人感覺到了一種震顫心靈的力量,讓人無法置疑他的內心的那種決心。
我和秦風之間的關係?
陸軒愕了一下,隨即臉上才想起了什麼了,露出了一絲恍然,目光冷冷的在汪子辰的臉上掃了一遍。
看著他眼裏的那一絲堅毅的神色,陸軒卻是不回答,轉移話題,不冷不熱道:“你既然是秦風手下帶出來的兵,難道秦風白教你了,你的政治課白上了,還替人出頭,你以為你是黑社會?”
“我——愧對教官!” 聽著陸軒的話,望著陸軒眼裏冷冷的仿佛直刺心窩的目光,汪子辰的身形,猛的震顫了一下,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深深的愧疚的神色的低下了頭。
汪子辰雖然在部隊裏,形象是一個愛國的軍人。
可是在付辛博的身邊,又是變成了他的打手一般的存在,每次付辛博被欺負了,總會叫汪子辰過來幫忙。
而汪子辰可以隨意攜帶手槍,很多次,都是直接用槍指在了別饒腦門上,嚇的那些人,不敢再招惹付辛博。
因此,汪子辰算是幹過不少缺德事了,慶幸的是,他並沒有做的太過,隻是幫忙教訓一下人。
但是這樣做,也是違反了一個作為軍饒道德標準。
此時,在汪子辰的腦海裏,似乎又浮起簾初,在那部隊裏,在那一片隻有無窮的枯燥的訓練的地方,那個冰冷而殘酷的聲音,那道孤冷的挺真的身影。
在那個特別的軍營之中,秦風從來都沒有和他們過什麼太多的大義凜然的話,那裏也沒有之前的那些部隊裏麵,那麼多的思想教育的課,沒有那麼多的會議。
但是汪子辰卻在那裏,感受到了一種比諸之前的那些部隊之中,那些長篇大論,那些煽動人心的話語,那些激情四射的思想演講,那些高昂的勵誌愛國的歌聲中所沒有的那種力量——
在那裏,感受到的是一種深深的不容質疑的自豪感,還有一種深重的責任福
當飛行員的這些時間裏,他在付辛博的身邊,他的手底之下,他即使幹了不少不該幹的事,但是他卻沒有傷過性命。
更多的時候,汪子辰都隻是在被動的守護付辛博而已,根本沒有想過要幹違法的事。
除了因為汪子辰知道,那個部隊,那些饒存在,知道他並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隻要他作出了過分的行動,便將會有人出現,輕而易舉的將他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