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抱了抱拳:“苦心主持,還請見諒,我許久未下棋了,所以想想該怎麼下。”
“哈哈——”和尚們哈哈大笑,原來他是不知道怎麼下棋,才想的這麼出神,可你想的再多,也能贏的過方丈嗎。
“咳咳——”而苦心方丈佯裝咳嗽兩聲,和尚們立刻不敢笑話陸軒了。
苦心方丈莞爾一笑,倒是覺得陸軒有趣的很,笑道:“陸施主,先請。”
“方丈為尊,還是方丈先請吧,”在眾人愕然之下,陸軒不慌不忙道。
明明是苦心方丈先生棋藝高超,才讓你先下,你倒好,還讓方丈先下起來,把你的棋藝好像比孔先生都強上幾分——
苦心方丈好久都沒遇上這麼有趣的施主了,哈哈一笑:“好,那便依你吧。”心中暗忖著,難道這看似無才的陸施主,莫非棋藝高絕?
陸施主,我師傅這是讓你的,你怎麼反過來讓他了,我師傅需要人讓嗎?八戒和尚搖頭歎氣。
在所有饒預料之中,在苦心方丈下鄰一步棋之後,開始用著詭異的奇招,讓陸軒防不勝防,白棋一下子占據了整個棋盤,黑棋無處容身。
輸了,而且輸得是最快的,和尚都是捂著嘴偷笑起來,讓你裝高手。
這些和尚太年輕,聽禪音,還是比較頑劣。
陸軒麵無表情,卻是遲遲沒有離開棋盤,苦心方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還想再來一局?
苦心方丈看了一眼陸軒,旋即道:“陸施主,我們去喝口茶,再談一談其他的事情?”
陸軒笑道:“孔先生,我們還沒下完了。”
“呃——”苦心方丈看了一眼已經成死局的棋盤,不解道:“難道陸施主你還能起生回生不成?”
“不能!”陸軒斬釘截鐵道:“隻是還想和方丈你多下幾盤棋!”
在陸軒的骨子,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堅韌,這是在部隊裏留下來的血性。
苦心方丈撫著長須哈哈大笑起來:“好!陸施主還真是如傳聞的一般,從來不會服輸的,老衲便陪你再走上一盤,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那我便用我的絕招了!”陸軒嘿嘿一笑。
絕招!難道他剛才這一盤隻是試試手而已?和尚們心頭暗忖著,還真不知道他有沒有絕招,或許是吹牛皮的吧。
和尚們依舊站在苦心方丈身後,看著他下棋,和尚最喜歡看方丈走棋了,因為從來都是方丈把別人殺的片甲不留。
“還是老衲先下?”苦心方丈試探姓的問道,陸施主的棋藝實在不敢恭維,下棋時的行雲布局間,竟是毫無章法可言,如同一位剛會下棋的稚童一般,苦心方丈不免對他有些輕視了。
陸軒點零頭:“咱們要尊老愛幼嘛!”
臉皮練到他這份上,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苦心方丈手中執起一枚黑棋,很快下在棋盤的最中心位置,而陸軒緊跟而上的執黑棋下在白棋旁,如此以往,苦心方丈每下一步棋,陸軒都會緊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