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觸到自己的臉上的血卻是一下子變了臉。
他是不能容忍任何人傷了自己的臉的!
“來人,給我按住這個小蹄子!”賀海大聲的喊了出來,聲音都聲嘶力竭了起來。
瞬間便是好多的小廝跑了進去,那麼多的手朝著若妤伸來,一開始還是能擋住一些,可是他們人實在是太多,而且都是身強力壯的大漢,把自己的壓得死死地,胳膊腿都是不能動彈半分,隻能仰著臉看著賀海。
而賀海則是從自己的胳膊的中取出一片瓷片,夾在指間,朝著若妤走了過去。
他把那冰冷的瓷片抵在若妤的臉上,慢慢的說道:“嘖嘖嘖,真是漂亮極了的一張臉呢,每次看到這樣美的臉,就是想要割開看看裏麵的皮肉,喏,這次是你先來傷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那瓷片便是施力,瞬時便是紅了尖。
冰涼的感覺觸到了皮肉之下,有點不能呼吸,可是很快便是平著呼吸,沒有半點的掙紮。
賀海愣,女人不是該最在乎自己的一張臉麼,怎麼能做到這樣的平靜,別人斷了小指都是那樣的激動,自己被劃壞了臉,卻是如此的平靜,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就不怕君無遐來看到你這張臉,到時候真的不願再多看你一眼了?”像是要故意的激怒若妤,賀海這樣的問道。
“本來他就不願多看,而且用我你是等不來他的。”若妤的臉上淌下一股細細的血,滑落到了唇邊,顯得很是妖嬈,有種驚心的美感。
“誰說的,賀海我不會做無謂的賭注。”聽到了這兒,賀海笑,得意洋洋地樣子,手上一使勁兒又是劃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之後悠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天下有種幻術出神入化?”
幻術?
自己隻是見識了一次施萬賀的幻術,當時他在棚中擺著陣,被王易天所破,雖然覺得玄妙,可是也覺得沒有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賀海看著若妤不說話,便是笑嗬嗬的接著說道:“淩國的君守功每日都是沉迷於酒色怎麼可能見你,而君無遐那癡子又怎麼可能說出要殺了你的話,隻不過是點了兩次的熏香,擬出皇宮和兩人的樣子,編的對話而已,而你,就隻是呆在廂房中,怕是連烽國的皇宮門都沒有見多過吧。”
轟。
若妤覺得完全不能思考,想要開口問,卻是發現自己已經顫抖了聲音。
那這樣的說來,當時在皇宮,在君無遐的書房的兩次都是完完全全的假象了。
難怪自己當時都是嗅到了熟悉的問道,而且君無遐似乎也是跟平時差出了那麼那麼遠。
而自己卻......卻是吻了王易天,說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
難怪他那樣的悲傷。
捅自己一刀的時候,他應該是疼的。
自己捅他兩刀的時候,他更該是疼的。
抬眼,已經覺得自己視線有點模糊,能聽到賀海跟著自己說道:“這隻能怪你沒有足夠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