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舟一到,就知道他有沒有被人收買。”恒帝冷哼一聲,不滿地瞥莊皇後一眼,莊氏啊莊氏,你以為朕還會相信你嗎?
朕已經對不起涵兒,朕不會讓你繼續傷害旭兒。
“......”太恐怕了,陛下的眼神太恐怕了,他好像發怒的獅子,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撕成粉碎。
難道這一切都是皇上設好的圈套?
莊皇後把前前後後的事兒串聯起來,她忽然意識到他們莊家要死到臨頭了。
他能對付葉家,也能對付他們莊家。
更何況他們莊家還有些把柄在他手裏啊!
“這不是珊兒和皇後姐姐嗎?怎麼跪在地上啊!”沉默間,亭子外麵來七八位身著華麗繡裙的女子,為首的人就是之前和莊皇後對著幹的沈蕊。
她一想到她不能生育,她就恨不得殺死莊皇後。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來人當中,除了四妃,還有一些品級比較低的嬪妃。
那身穿綠色宮裝的漂亮貴婦正是婁東樹的大姐婁淑妃。
她年齡和莊皇後差不多,當年,她們都是一起入宮的秀女,因為婁家有功勳,所以婁淑妃一進宮就當了昭儀,後來她生了八皇子鍾離寧才被封為淑妃,在封為淑妃的第二年,她生下一位女兒,取名鍾離曼。
恒帝的五個兒子中,就數安王的母親馮昭儀的分位最低。
馮昭儀知道自己比不過莊皇後他們,所以平時她都是低調做人,當婁淑妃她們都來禦花園時,她卻躲在她的寢宮派人暗中窺探,並不現身。
“皇後姐姐,您怎麼可以惹陛下生氣啊!”沈蕊嬌俏的聲音帶有一絲嘲弄,莊皇後聽在耳裏,非常不舒服。
她見其他妃子都站著,她跪著,她心情更不爽。
“妹妹何事看見本宮惹陛下生氣了?”
莊皇後剛反問完,以沈蕊為首的妃子就笑了起來。
“如果姐姐沒惹陛下生氣,會跪在地上嗎?”
“你.......”
莊皇後被沈蕊氣得臉色鐵青,更讓她難過的事兒還在後麵,不到半時辰,那一小隊禦林軍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位叫牛舟的太監帶到恒帝的麵前。
他望著跪在地上的莊皇後等人,就已經徹底對莊皇後失去希望了。
恒帝看著跪在地上的牛舟,厲聲問道:“牛舟,你可知道朕為什麼召見你?”
福親王也在,是不是福親王把他下毒的事兒稟告陛下了,天啦,真是禍不單行。
牛舟顫抖著說道:“回稟陛下,奴才不知。”
“好你個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給旭兒下毒。”恒帝憤怒地喝道,“你還不快快招來。”
莊皇後背脊冒冷汗,她生怕牛舟說出是她指使的。
“天啦,牛舟竟敢這樣對福親王。”沈蕊配合恒帝驚呼一聲,接著其他嬪妃又在竊竊私語。
婁淑妃指出問題的關鍵.
“陛下,這牛舟不是皇後姐姐的人嗎?”
“淑妃,你什麼意思?”莊皇後不滿地斥責婁淑妃。
婁淑妃無辜地眨眼:“皇後姐姐那麼激動做什麼,臣妾又沒有說是你幹的。”
“陛下,這是從牛舟房間裏搜出來的假枸杞和一瓶已經用過的砒霜。”負責緝拿牛舟的人把物證送上,牛舟頓時大驚失色。
負責熬藥的人是牛舟,他當然有機會下手,一開始,他還以為福親王是傻子,從來不懷疑他,其實人家早已發現他的秘密,隻不過是在等待時機,一舉將他拿下。
陛下,奴才冤枉奴才根本不知道砒霜和假枸杞是怎麼回事?”牛舟然不承認這是他的東西,一旦他承認了,那就是死路一條,不僅如此,他還會連累他的家人。
他幫莊皇後做壞事,也是想著多撈點銀子,好讓自己的家人過得好一點。
現在事情敗露了,他隻得選擇保護自己的家人,和皇上作對,那是死路一條,就算莊皇後不找他麻煩,福親王和皇上也不會放過他。,自古以來,和皇室做多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莊皇後母女被處罰,想必也是犯了皇上的忌諱。
“……”這家夥故意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讓他做的,牛舟故意看莊皇後一眼,莊皇後心中忐忑,牛舟這一舉動擺明就是想把責任推給她。
女兒已經失去公主之尊,如果她再失去後位,那麼他們的日子就會更加難熬,瞧那些嬪妃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們,她們巴不得讓她趕緊讓出後位。
“牛舟連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誰讓你給福親王下毒。”莊皇後先發製人,猛地站起來去踢打牛舟,牛舟任由她踢打,不敢還手,他的背部被莊皇後踢得生疼,也不敢出聲。
“夠了,皇後。”恒帝看不下去,他惱地製止莊皇後,“你瞧瞧你這個樣子,哪有皇後的風範,你簡直就是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