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涯喝了口茶說道:“溫武葬禮那天非常熱鬧,我聽說還有人去鬧事。”
“有人去鬧事,誰敢去他們溫家鬧事啊?”無憂倒是有些驚訝,溫武雖然是以罪人的名義抬回皇城,但他們溫家好歹也是大家族,誰還敢去鬧事?
“是那些被溫武害死的士兵家屬去鬧事,他們說溫武死有餘辜,還用垃圾砸溫武的靈柩。”死者家屬去鬧事,陸涯也挺驚訝的。
說實話,如果不是溫武剛愎自用,也不會害死那麼多人。
七八萬人就這樣死在高龍這個地方,這多恐怕啊!
這也不能怪那些死者的家屬,他們失去親人,自然不會讓溫武好過。
溫武在百姓心中算是臭名昭著了,他萬萬沒算到他自己會栽在憂憂手裏,說起來這也不能怪憂憂,要怪就怪他溫武心術不正。
“溫家和祥雲國的莊家一樣,都被帝王列為黑名單,他們休想安穩度日,如果他們識相點,就此罷手,也許皇上還會留他們一命,反之,則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無憂向來恩怨分明,她和溫家算是杠上了,溫家敢在她母親的藥裏下毒,活膩了吧。
這是一個肉弱強食的時代,你不強大,就等著被別人吞掉。
為了她的家人,她不會心慈手軟。
一個溫家算什麼,再來十個,她照滅不誤。
“塗雄兄弟倆正在來高龍的路上,我懷疑他們是衝你而來的,你要當心點。”
陸涯說著,拿出兩張畫像,讓無憂記住畫像上的人,方麵預防他們搞破壞。
那畫像上的人滿臉橫肉,長得其貌不揚。
無憂看了一眼,便收起畫像,問道:“這二人是什麼來頭?”
“江湖上有名的惡人,他們以凶殘出名,很少有人去招惹他們,這次溫家派出他們,是想把你除掉。”陸涯稍停片刻,繼續道:“這二人不可小覷,他們不僅力大無窮,還有一身好本領,他們使用的鷹爪功更是凶殘狠辣。”
“既然是兩個惡人,那我更得為民除害。”無憂幽雅地笑了笑,“我還真想會會塗雄兄弟倆,看看他們有厲害。”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溫家的門客,這事兒我也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知道的,憂憂,雖然你很強大,但有些壞人防不勝防。”
陸涯希望無憂重視這件事,不能掉以輕心,俗話說得好小人難防啊!
“四哥,你先坐會兒,我寫好書信再給你。”無憂走到堆放折子的書桌前,親自給皇上寫信,隨後,她又給家中親人寫了一封。
一同交給陸涯。
“四哥,麻煩你了。”無憂認真地叮囑陸涯,讓他吩咐他的人一定要給皇上的那封信交到皇上手中。
傍晚,祥雲國禦書房,氣氛相當凝重,眾臣分兩排而坐,都不敢出聲。
尤其是坐在恒帝左側的鍾離興,他更是不敢輕易開口,他怕他一開口就得罪他的父親。
莊皇後生的另一個兒子鍾離銳忽然說道:“父皇,秦天這樣做,擺明就是瞧不起祥雲國,難道我們還要和他們和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