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不斷遊走在周身各大經脈當中。
之前剛到這個世界時,薑白還隻是一個不入流的武者,這才過去了半個月,自己便以坐火箭的速度一路飆升到了現在的一流武者境界,眼看再修煉個不久,就能邁入後天之境。
兩人在修煉玉女心經的過程中,徐香婉因為害羞不敢去看薑白的緣故,全程都緊閉著眼睛,倒是讓薑白有機可乘,微眯著雙眼,一覽了幾個時辰的春光。
待內力在體內運轉了無數個周天直至飽和,全身香汗淋漓的徐香婉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到緊閉著雙眼裸露著身子的薑白,不由又是一陣臉紅。
“徐姑娘,你且穿好了衣服,再叫我睜開眼睛。”薑白道。
“嗯..”
徐香婉應了一聲。
一陣過後,兩人都穿上了衣服,坐在石洞中,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氣氛突然變得,薑白正想找個話題再逗逗徐香婉,卻聽她突然道:“這項功夫果然厲害,我還從未見過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提升的如此之快的內力法門。”
“那當然,我薑家家傳,自屬精品。”薑白笑道。
“不過,你竟然肯把如此高深莫測的家傳武學傾囊相授與我,你究竟所圖為何?”徐香婉看向薑白的眼神十分的複雜。
師傅曾經說過,一旦自己的清白遭到玷汙,除非是肯殺掉那男子,不然的話,就別想再回到洛山,當廢除一身武學,逐出師門。
可要讓自己殺掉薑白,她卻又是萬萬不能夠做到的。
如此,難道真要自己離開從小生長在此的洛山嗎?
她不敢想象,師傅多少年來,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般萬般的疼愛著自己,她舍不得師傅,更舍不得洛山上的師姐妹們。
“要說圖什麼的話...”薑白嘴角微微上揚,“除了圖你這個人以外,你全身上下,好像就並沒有其它什麼能讓人圖謀的東西了吧?”
然而,薑白這一玩笑開完,卻是沒等到徐香婉那原本該有的羞惱慍怒,亦或是轉頭不理自己的反應。
隻見,徐香婉在低著頭像是在做著什麼天人交戰一般的決定,一會兒後,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同時,竟是伸手再次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薑白瞪大了雙眼。
“你..幹什麼呢?”
莫不是那賈貫仁撒的媚藥還沒祛除幹淨?
這不可能啊,照理說過去了這麼久,應該都清楚掉了,不會之前都屁事兒沒有,現在反倒還發作了。
徐香婉沒有理會薑白的疑問,也並不清楚對方心裏此刻的各種猜測,而是再將自己脫得個精光之後,蓮步輕移,慢慢地挪著身子來到了薑白的身邊,輕輕蹲下,躺入到了薑白的懷中。
“徐..徐姑娘..你這是?”
不得不說,24歲的老處男薑白這回全身都給僵硬住了。
感受到自己懷中那緊抱住自己的火熱軀體,那嬌嫩的雪白的肌膚上所傳來的熱度,讓他全身都開始變得躁動了起來。
“薑郎..”徐香婉輕喚了一句。
“你叫我啥?”薑白咽了口唾沫,問道。
“我叫你薑郎..”徐香婉在薑白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又輕喚了一聲。
她此時此刻,隻想把自己的身子完完本本的都交給薑白。並非是媚藥再作祟,也並非是自己無可救藥的迷戀上了對方,隻因為,她無法做到背棄師門,不報霜映柳對她十九年來的養育之恩。